何老黑气愤的提着工具,往西坡的小木屋走去走,他的酒劲又上来了,还处在微醺状态,走路摇摇晃晃的。
走到了那个溪流旁,一不小心被两边的树枝给刮到了,较脚一滑,掉到溪流里面去了。这个时候他才彻底醒过来,洗了个凉水澡,虽然这个天气很热,掉水里就当洗澡了,可何老黑是被被吓醒的。
桥上离溪面比较高,要是人不小心摔下来,还真的有点儿危险。
他嘴里喝了一大口溪水,坐在溪水里面埋怨起来,“这个母老虎早晚我要休了她,连睡觉都不让睡了,非要让我来封什么棚顶,她自己怎么不封呢?”
“偏偏就爱指使我,看到她长得那么五大三粗的样,心里就犯恶心。”
他坐在溪水里面,嘴里骂着自己的老婆,他也只敢在背地里骂他老婆,要是当面骂,估计会被打死。
别看胖花长的表面憨憨的,又五大三粗,估计一巴掌就得把他给干晕了。
何老黑骂骂咧咧的,从水里面站起来,趟着溪水走了过去。
何老黑提着工具箱,艰难的往橘子园的右边走去,那有一条分岔路,一边是往右边的。一边是往左边,左边那条路是直接通往顾家清的小木屋,而右边就直接走到了那个老黑家的养殖场。
路两边杂乱的树枝都比人还高,左边那条小道比较窄,只够两个人通行,而右边这一条大路比较宽,可以过车过人。
岔路口离小木屋有两三百米,何老黑摇摇晃晃的往养殖场的鸡棚,鸭棚走去,他边走边开始吐槽自己家的母老虎。
“办个事都办不利索,明明说的是把整片橘子园给租的,现在好了,只租到一半,这一半能拿来干嘛的,这一半能养多少鸡啊鸭的。”
“真的是干个事都干不好,还白送了一块表,还有一头猪头肉。”
到达地方后,何老黑用工具开始盖那个鸡棚鸭棚的棚顶,材料早在最开始,就提前请人抬到这边放好了,只不过还没盖棚。
感觉他拿着那个棚顶,棚顶都快把他给压塌了,他那瘦小的身材举着那个棚顶特别滑稽,要是来一阵风,估计他都能被吹倒。
一个小时后,何老黑开始喘着大气,汗流浃背,嘴唇干裂,太阳又晒,他直接要被渴死了。
又估计喝了酒的缘故吧,特别想喝水,可是他又没有带水过来,他就想着顾家清不是住这吗?他想去顾佳清家讨水喝。
他没有走下面那个三岔路口,那太绕路了,直接从他家围栏旁边开了个洞,直接穿过去了,10米就走到了顾家清的小木屋。
他在院门外笑嘻嘻地问,“有人在家吗?我想讨口水喝。”
白树一见是何老黑,脸色都不太好了,脸上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强硬,又不能把他赶出去。
何老黑在村里的名声都不太好,反正就是喜欢勾引未婚的,已婚的女人,他老婆胖花天天防着他,他要是去勾引别人,就是给他一顿打。
“哦,是何老黑啊?你来干嘛?”
“哎,小树,我就是有点渴了,来讨口水喝。”
屋里传来一声喊声,“小树你在门口和谁说话呢?”
白树转头对着厨房里回应,“哦,妈,是何老黑,他说他干活渴了,想来讨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