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再按盒子高矮再分一遍？”
“你嘲讽我？”
“我打算物理教学。”
青雀刚想抬头反驳，一步没踩稳，脚底被刚才自己挪过的包装纸滑了一下。
“诶呀！”
整个人往后倒去，撞在秦飞胸口。
秦飞顺势一手搂住她腰，把人稳住。
青雀手里的标签撒了一地，她整个人贴在秦飞怀里，呼吸撞在他下颌。
秦飞低头，看她眼角微红，表情却极倔：“你敢笑试试。”
秦飞：“我没笑。”
青雀：“你现在很得意。”
秦飞：“是你自己掉进来的。”
青雀：“你别撒谎。你那眼神，就是故意让我摔的。”
“我说我诱导你踩纸你信吗？”
青雀嘴角抽了抽：“你要真承认，我立刻去主位写‘店主危险’。”
秦飞低头：“你可以写——但得先收拾干净。”
青雀咬牙：“你等等。”
她挣脱他的手，重新站好，然后一边弯腰捡标签一边嘟囔：“你要是再贴一次标签我就报警。”
秦飞弯腰，拍拍她腰侧：“你先干完活再报警。”
青雀身子一抖，转头怒视他：“你刚刚是不是拍我了？”
“我确认你有没有偷藏琼玉牌。”
“你撒谎。”
“那你检查我。”
青雀一脚踢他鞋面：“你想得美。”
—
她最后还是乖乖贴完了全部标签，整整用了四十分钟。
秦飞坐在仓库门口一边喝茶一边看她满头乱发地把最后一张标签贴歪。
“你这张歪了。”
“你说得很轻松。”
“你今天表现得比昨天差。”
“你给我围裙穿得不舒服。”
“下次不发了。”
“你还敢发？！”
秦飞不慌不忙抿了一口茶：“下次给你发的是工作裤。”
青雀直接摔了贴纸：“我申请辞职！”
秦飞点头：“批准。但请先打卡、签离职单、归还道具三件、清扫你刚刚踩乱的仓库、附赠三分钟静默认错。”
青雀：“……”
她蹲下，开始慢悠悠把标签纸收进纸盒。
“你等等，我记仇。”
秦飞笑了：“我记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