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说。”
她咬牙：“闭月，每个回合结束可以摸一张牌。”
“离间，发动时选两个男性角色拼点，输的一方对另一方使用杀。”
秦飞：“很好，解释一下你今晚的行为和‘离间’有什么关系。”
青雀一噎：“我只是布阵调节仓储逻辑！”
“那现在讲第二张——界吕布。”
青雀咬牙：“无双，每次拼点只看一张牌，判定值高者胜。”
“当他打杀，目标必须出两张闪才能闪避。”
秦飞靠近她，低声道：“我今天用了一张‘杀’。”
“你只出了一次‘闪’。”
青雀耳根“唰”地红了，咬牙：“你耍流氓……”
秦飞：“你再说一遍？”
青雀声音极轻：“……你赢了。”
“所以我要再打一张‘杀’。”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再乱贴了！”
秦飞把卡收回：“知道就好。”
她坐在沙发角落，缩着肩，抱着膝盖低声道：
“你以后要是再抽这两张牌，我就直接抢牌盒。”
“抢得过你就换主位。”
“你要是能赢我一局，我连茶水间都不去躲。”
她低头不说话。
秦飞也没再追，只是坐到她身边，把那副牌盒重新整理好。
青雀忽然抬头，小声道：“你是不是……其实挺享受惩罚我这件事的？”
“你才不是店主。”
“你是判官。”
秦飞：“你喜欢当罪人？”
“我喜欢你别让我写单子。”
“那你愿不愿意——为了免单，多给我几次机会？”
青雀盯着他看了几秒。
“你等着，明天我加班把你便利店整出一本员工法典。”
“第一条就写——禁止店主无理由体罚员工。”
“第二条写——贴三国杀将卡不属于违法文化行为。”
秦飞：“第三条呢？”
青雀脸红：“第三条……店主不许看我屁股。”
“那你别坐那么正。”
“我以后坐地上。”
秦飞笑了笑，没说话，只将那副整理好的三国杀牌盒搁到她怀里。
她一愣。
“给我干嘛？”
“你不是很喜欢贴吗？”
“明天贴对的。”
她盯着牌盒，抱着它低声说：
“……你其实不讨厌我贴吧？”
“你只是想跟我讲——这间店里，归你管。”
秦飞转头：“但贴牌的权利——我可以让给你。”
“……只要你别跑。”
青雀低头盯着牌盒，看了好几秒。
然后轻声哼了一句：“……你今天也只赢了一点点。”
“你还不算主将。”
她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半靠着他闭上眼：
“明天我会贴对的。”
“你别再打我就好。”
“……但你也可以摸一次。”
“谁让你今天抽的是‘界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