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入口,带着一丝清凉,顺着喉咙滑入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秦平紧张地等待着身体的变化。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
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秦平不禁有些失望,难道这只是个恶作剧,或者心理作用。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暖流,从腹部开始,缓缓地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这股暖流并不强烈,但却真实存在,所过之处,肌肉和骨骼都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和痒意,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轻轻啃噬。
这种感觉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然后渐渐消退。秦平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身体似乎变得轻盈了一些,原本因旅途而产生的疲惫感也减轻了不少。他试着握了握拳头,感觉力量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些。
虽然变化并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么夸张,但秦平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确实发生了一些细微但积极的改变。这让他对这个每周签到系统,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军旅生活,更多了一份期待和信心。
列车载着一群怀揣着不同梦想的年轻人,在沉沉的夜色中,向着远方的军营疾驰而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运兵专列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时分抵达了目的地——一个位于群山环抱之中的军用车站。
车站不大,但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哨兵。
新兵们被命令迅速下车,在站台上集合。负责接兵的干部们,个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目光锐利得像鹰隼,在新兵们身上扫来扫去,让这些刚刚离开家门不久的年轻人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全体都有,带好自己的全部行李,跟我来。”一名肩扛上尉军衔,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接兵干部,用洪亮而不容置疑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新兵们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的大包小包。这些行李里,装满了家人的嘱托和对未来的期盼,沉甸甸的。
队伍在接兵干部的带领下,走出了车站,来到一片开阔的空地上。空地旁,停着几辆军用卡车。
一些新兵以为会乘车前往营区,脸上露出了些许轻松的表情。
然而,那名上尉干部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的幻想。
“看到前面那条路没有。”上尉指着一条蜿蜒曲折、通向山坳深处的土路,语气冰冷地说道:“所有人的行李,自己扛着,目标,前方五公里处的新兵营。现在开始,跑起来。”
“啊。”
“五公里。”
“还要自己扛行李跑。”
人群中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和抱怨声。这些新兵大多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平时缺乏锻炼,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考验。更何况,他们还都背着沉重的行李。
“有意见吗。”上尉的目光如电,扫视着众人,声音提高了几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执行命令。”
没有人再敢出声。新兵们在接兵干部们的催促下,咬着牙,扛起自己的行李,迈开了沉重的脚步,沿着那条土路,向着未知的营区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