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站在高中校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湖城第一高级中学”几个大字。阳光正好，照在教学楼灰扑扑的墙壁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他收回目光，迈步走进去。校内已经有不少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声音里带着暑假结束前的兴奋和开学季特有的躁动。
他穿过操场，走向高二年级的教学楼。路上，时不时能听到学生们讨论的声音。
“听说了吗？灵能班是真的！”
“废话，学校通知都发了。不知道怎么考啊？”
“测试综合能力呗，肯定包括异能检测。没觉醒的就别想了。”
“哎，我暑假拼死拼活也没觉醒，这下彻底没戏了。”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又退去。何解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却并不平静。灵能班，他来学校的目的之一。
他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了一个暑假的闷热。班主任还没来，几个男生围在一起吹牛，女生们则小声聊着假期见闻。
张胖子看到他，眼睛一亮，挤了过来。
“解哥！你可来了！听说学校要搞大事情啊！”张胖子兴奋地说。
“灵能班？”何解问。
“对！班级群里的通知你看了吧？全校测试！要觉醒者才能进！”张胖子压低声音，“我舅舅在教育局，他说这次是上面直接要求的，很正式！”
何解点点头，没说话。他拿出手机，打开王者荣耀。屏幕上是他的英雄列表，亚瑟、程咬金、廉颇……还有那个他暂时放弃的关羽。每一个英雄头像都代表着他获得的力量。
“解哥，你还打游戏啊？”张胖子凑过来看，“别打了，赶紧抱佛脚复习功课吧。虽然说觉醒是关键，但基础知识也不能丢啊。”
何解瞥了他一眼，“我心里有数。”
正说着，班主任面色凝重地走进教室。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同学们，安静！”班主任扫视全班，“接学校紧急通知，原定今天的开学安排全部取消。现在立刻，全校进行一次综合体检。”
教室里响起一片小声的惊呼。
“体检？上来就体检？”
“什么情况啊？暑假作业不收了？”
班主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次体检非常重要，是上级部门统一安排的。请大家保持秩序，听从安排。”
“老师，是什么体检啊？普通体检吗？”有同学问。
班主任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自然，“包括常规项目，还有……异能天赋检测。”
这话一出，教室里彻底炸开了锅。
“卧槽！异能检测？！”
“真的假的？！”
“太快了吧！不是说开学后才测试吗？”
“这是要直接筛选灵能班的人吗？”
班主任敲了敲讲台，“都安静！不是现在就筛选，这是普查性质的。每个人都要参加，不管有没有觉醒。现在，以班级为单位，按照学号顺序，去体育馆集合！”
体育馆。
何解跟在队伍后面，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体育馆入口，里面人头攒动，气氛异常严肃。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员，不是学校老师，制服样式他没见过，胸口有个不明显的徽章，像是一把剑和盾牌的交叉。
队伍缓慢前进。何解观察着周围。很多同学脸上带着好奇和紧张，也有一些已经觉醒的同学显得比较淡定，甚至带着一丝优越感。
进入体育馆，里面被隔成了许多区域。一边是常规体检项目：量身高、称体重、测视力……另一边则显得更加神秘。几个大型仪器摆在那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穿着制服的人员在这些仪器前忙碌着。
“先进行常规体检，然后去异能检测区。”一个制服人员对他们班的队伍说。
何解跟着队伍走。量身高体重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他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稳步提升，这得益于程咬金的被动和不断提升的修为等级。街头级中期，虽然听起来不高，但带来的身体素质提升已经远超普通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