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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后的再次见面!——母亲篇
母亲,这一神圣职业所包含的意义,存在我记忆中的只有那字典中、那小说上片面的解释、深情的演绎。
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与我一样,经历过相似的一生;我也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多少人即将与我经历相似的一生。但我真诚的希望各位父母、即将结婚的父母、即将离婚的父母们,请多多考虑你们的所作所为给子女带来的影响吧!
“人之初、性本善”这句古老传诵的“三字经”,相信只要会说话的正常人,都是明白这六个字真正含义的吧!所以,在我眼中,子女将来的成就好坏,父母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记得小时候,父亲骂我的“畜生”二字——我至今记忆犹新。当时,在心里诽谤我父亲的话好象是:还好我进化成了人!——那时,老师正在教我们达尔文的“进化论”。
我觉得我是一个学而致用的人,不管好坏,只要是大人说过的、做过的,总要模仿一下,学习一下。有人欣赏,则留;无人欣赏,则去。鲁迅先生不就这样说过嘛:“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以,我忘了《拿来主义》的糟粕,只记得这句精华了!
就像我对我现在母亲的感觉,我也同样只记得她生我的“精华”,忘记了她生我后的“糟粕”了!
是的糟粕……
母亲生我时,那时才21岁吧。换到现在大概是早婚的代表人物了!而我的父亲,却是20岁。多么年轻青春的一对少男少女呀!——结果:造就出了我这一个特产!
幸福的小孩,到了三岁大概还咬着妈妈的乳房,继续吧唧吧唧地大吸特吸吧——可能兴致高了,还哧着刚冒头的几颗小乳牙,验证一下妈妈乳房的坚硬程度吧!
而我,此时已经在对着白米稀饭努力了。拼命地咽下几口口水——继续望着别人妈的奶兴叹吧!——隔壁邻居的小孩,用一种成年的眼光审视着我:小色狼就是这样的吗?
我承认、我坦白:我是一个色狼。从小就在打异性的主意了——多么希望趴在那位年轻妈妈身上吸奶的是我呀!——为什么说年轻妈妈?——大婶,我对你没兴趣啦!
不过,七岁前的我,还是开心快乐的!不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就说我这连牙多没长齐的小屁孩又懂得什么呢?更悲哀的:我也不是穿越的!
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他们认为写得最漂亮的字,但在我眼中此时二人的名字,却是那么的刺眼与别扭。
这时候,我恨死了圆珠笔。为什么它不是能用橡皮擦掉的铅笔呢?——我知道,我的幻想症又发作了!
低着头,穿过前来接往子女的父母们,我不敢回头去看我亲爱的同学们,我怕我一回头就忍不住心中酸涩的眼泪;我怕我一回头,就让他们看到我深藏在眼中的自卑。但我还是聪明的,因为我能猜到他们会像曾经的我一样,大声笑着、唱着不是歌的歌,上了父母前来接我的车……
九岁的那一年,我再次见到了我的母亲。我曾以为她是爱我的;我曾以为只要我的挽留,她就会留下;我曾以为我已经九岁了,我能够自己煮饭了,为妈妈烧上一锅香香的白米饭,她就会回来……
但最后,母亲的身边多了一位面目可憎的中年大叔——这是当时的我,对他最好的一种形容!——因为,我是善良的!(恶毒版,请自我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