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众人一听王浩晖直接要报警,不禁面面相觑,第一次见到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喊报警的。尤其是周院长,更是在心中诽谤道:“丫的,这本来是我准备吓唬你的台词好不?就没见过你这么奇葩的学生。”
王浩晖见众人都瞪着眼望着他发傻,不禁在心中奸笑一声:“哥倒要看看到底谁最怕报警?”
还能是谁?一目了然,当然是之前还牛掰哄哄,如今却哑口无言的周院长——周继忠!
就在周院长想要张嘴说点啥的时候,王浩晖却又悠悠然地开口了:“我觉得吧,报警可能还不够,应该还得找记者来监督、采访。这样才会显得公平公正。免得某些人知法犯法,徇私舞弊。”
周院长算是知道了,王浩晖这是在拿他开涮。周院长笨吗?肯定不笨!再结合上次王浩晖在办公室的表现,周院长那还能不明白?王浩晖这就是算准了他不敢报警,所以才有恃无恐!
周院长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被周院长自己给否了。没办法呀,王浩晖这小子太油了,用以前对付他人的老办法,对付王浩晖,根本没用,说了也是白说,不如不说。
费中华是第二个醒过味来的。见一向精明的周继忠竟然被一个高一新生吃得死死的,心中不禁有点感慨,看来,我们确实老了!
王浩晖即便能够猜到众人的心思会比较复杂,但也不至于就真正了解,不过凭着感觉,他也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也不能真让周院长太丢脸,毕竟作为一方院长,被一个高一学生反驳的哑口无言,就算王浩晖胜了,但也是输了。过犹不及这个道理王浩晖还是明白的。所以,王浩晖想了想便解释道:“周院长,我并不想让你为难,但巩寒良的医药费,我是绝对不会承担的。每个人都得为他的言行负责,我们也不能继续纵容他继续犯罪下去。他已经是高三了,马上就要毕业走向社会,如果,我们还纵容他,万一他要在社会中惹出什么大事情,我们学院也跑不了好。竟然他能做得出喊人来威胁我的事情,就得做好被我打的准备。或许,他以为我一个高一新手,就活该被欺负?被威胁?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一顿后又道:“再说,严格说起来,我今年才14周岁,未成年一个。而巩寒良呢?十八岁了吧?一个成年人欺负一个未成年,还喊上两个帮手,我都不知道他的大脑里装得是不是全是稻草,就算我不反抗,打赢了我,难道就很有成就感?”
接着又一指地上的巩寒良道:“说实话,他完全就一法盲。不知道我们国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吗?今天还好是我打赢了,如果我没打赢,或者缺胳膊断腿了,我完全可以直接报警抓人。不要以为我国就没有法律,尤其当我们两人都只是普通老百姓的时候,法律绝对公正到让你胆寒,你信不?”
王浩晖问伤了嘴巴说不了话的巩寒良,肯定是得不到答案的。不过,王浩晖也没想过要什么答案。
倒是费中华在听完王浩晖疾言厉色的话后,却是意外帮腔道:“说的不错。做得出就要负得起。院长,我看医药费这事还得等下去医院看了后再说。问题要不大,就让他自己出,问题大的话,就通知他的家人,到时,报警也好,找记者也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有了费中华的缓和,周院长也算是有了台阶下,便点了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吧。”
王浩晖及时送上马屁道:“院长英明!”
周院长没好气地哼哼一声,理都不理王浩晖,径直跟费中华聊起了天。
不久,救护车终于一路“呜啦……呜啦……呜啦……”地到了。
一番折腾,除了费中华因为年纪大了,回了寝室休息。剩下的王浩晖、陈-毅阳及巩寒良两小弟共四人,都跟着周院长上了车,一起照顾着巩寒良前往金湖市人民医院。
……
金湖市人民医院,创立于一九五八年,是华国三级乙等综合性医院。医院位于金湖市新华街附近,距离光芒学院所在的丰西路,其实不堵车的话,也就十分钟不到的事情。
王浩晖跟着众人一番折腾,安顿好了巩寒良,接着就跟着一位值夜班的护士大姐去一楼药房拿了点跌打药水,就近去了输液室,并在护士大姐的帮助下将全身的淤青都擦了个边后,也便无所事事了。
跟着王浩晖一起来擦跌打药水的还有巩寒良的两个小弟,王浩晖擦完后,想了想也没有急着走,还是留下来等他们两个。要说,王浩晖跟他们其实真没啥仇,前世更是一点都不熟。所以,王浩晖这一刻便抱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准备主动让一步,尝试着跟两人交流一下。毕竟,在学校内王浩晖跟两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能做个朋友,没必要为了一口无伤大雅的气,而给自己找麻烦。再说,王浩晖接下来还得要在学院内做生意,多个朋友,也就能多赚一分钱。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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