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锐一连喝了十杯,喉如火灼,胃中翻涌,真气行转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将那酒劲给化解开去。
粉衣女子缠着公孙连赫,让他根本顾不上段锐。不知为何,她对段锐竟有一丝戒备。
其实段锐自己并不知道,他的气息让粉衣女子极不自在,连平日里惯用的撒娇伎俩此时使来,也十分别扭。
这独特的气势自然是源自于他强大的自信,更重要的是一身龙气,不怒自威。
段锐索性将一壶酒干了,瞥了眼前肉麻的两人各一眼,猛地将手中酒壶砸在桌面。
哗啦!
脆响之时,瓷片激射,碎了满桌。
公孙连赫回过神来,将那极不情愿的粉衣女子推开,“小兄弟只说不甚酒力,可没说酒品不好,我好心招待你品酒,你怎能砸我场子,莫非在下哪里得罪到小兄弟了!”
段锐哈哈一笑,叫道:“别跟我整得文诌诌的,城中百姓流离失所,你给老子竟然还在这里寻欢作乐?司马家的贼子们打上门来,你当真要把自己的项上人头送给他们吗?”
段锐懒得跟他废话,目光横移,瞪着粉衣女子,笑道:“如果老子没猜错,你这碧池肯定这几天才刚到城主府,‘移魂魅心术’配上这剥魂花,真是难为你了!”
粉衣女子娇躯一颤,生得一丝被拆穿的愤怒,同时目光闪烁地打量着段锐。
移魂魅心术乃是上乘媚惑之术,世不多见,更没多少人知道这等功法,还有这剥魂花,珍贵无比,寻常地方哪能见得到?没想到这小贼竟一眼将她识破,且知道此花之名,来历一定不简单。
粉衣女子实力不俗,虽在气势之上弱了半分,只是一瞬间,我稳住心神,娇声喝道:“大胆小贼,城主大人何时轮到你指指点点,我看你是活腻了!”
“碧池!”段锐阴阳怪气地叫道:“给你脸不要,非让老子把你衣裳拔干净,你才现原形吗?”
公孙连赫神情古怪,不知“碧池”所为何意,为什么这小兄弟会这么称呼她。
就在这时,粉衣女子挤到公孙连赫身旁,嗔道:“城主,你看这小贼,他欺负妾身,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段锐嘿嘿一笑,指着公孙连赫道:“就他?现在被你弄得五迷三道,你还指望他为你做主?”话到最后一字,二指探出,毫无先兆般飞身朝那粉衣女子面颊点去。
粉衣女子大惊,哪里想到这可恶的小贼说出手便出手,且手下无情。
女子挥袖轻拂公孙连赫面门,后者两眼一闭立时昏了过去。女子旋身后飘时,却发现段锐负手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先前那一指,不过是“磬灭指”起手式,试她深浅而已,本以为此女心智过人,武功了得,没想到也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段锐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叫道:“碧池,乖乖脱光,让小爷给你检查身体,否则莫怪老子辣手摧花,叫你痛,并快乐着!”说着又是一脸荡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