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
依然是桂语山房。
当走进豪华套房，秦霜很是欣慰，传销队伍如今也是“人才济济”，几乎塞满了宽敞的客厅。
按照往常，秦霜开始给成员降智，灌鸡汤、打鸡血、画大饼一套连环拳。
总之要让他们觉得，入股进来是他们毕生的荣幸。
这不，
其中几个轮回者已经露出了窃喜的傻笑。
“你们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吗？”
“更多的奈子，”
“更大的奈子，”
“更软的奈子！”
狂热的呐喊整整齐齐，一声比一声响亮。
“好。”
秦霜笑了笑。
“这，就是你偷窃诈骗的手段？”
客厅阴暗处，一直端坐闭目养神的老者，睁眼，慢慢站起来，浑身散发着渗人血腥之意。
这是个高手。
秦霜淡淡的看了过去。
偷窃？诈骗？
错。
我们轮回者的事，说偷太难听了，我管这叫抢！
事实上，秦霜一踏进客厅，就发现这位不怀好意的意外之客。
然而，
他不慌不忙。
资深铁杆李墨第一个站出来：“徐老，慎言，克先生是真人不露相，怎能说骗？
再说了，
这轮回者的事怎么能说是骗呢？这是天使投资！”
“对对对！”
“徐老别说了，我们怎么会被骗呢，大家说是吧，咱们不骗别人都要烧高香了。”
“没错！”
众人信誓旦旦，甚至有的对徐老的搅局怒目而视。
这是要坏大家的好事？
秦霜眼角露出怪异的笑意。
这就是人性。
前世的庞氏骗局，真没有聪明人看出不对劲？
不过是身为利益得益者，帮着“骗子”维持骗局，拆东墙补西墙，若非窟窿越来越大直至兜不住，怎会被揭破。
而他们，都是这个骗局的利益链得益者。
何况时时被降智！
徐老面无表情，环顾一圈，映入眼帘的尽是一双双空洞的眼睛，布满血丝，纵然是他也感到一丝寒意。
他转头，
看着李墨，
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