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打她，我只是推了她一下。”周以沫抓住周泽的手，有些紧张。
她明明只是推了一下而已，朱慧颖怎么会痛成这样呢？
曹珺娅跑到门口瞄了瞄，见白床单上有血迹，对大人们说：“她是来大姨妈了吧？她肚子痛是因为痛经吧？”
“这个学生不是痛经。”校医走到朱秋玉身边，小声告诉她，“你女儿是小产了。”
“你胡说！”
朱秋玉脸色煞白：“这不可能！”
校医一边摘手套一边说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是赶紧带她去医院吧。”
朱秋玉白着脸跑进小房间，朱慧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怀过孕，她和曹珺娅一样以为自己肚子疼是因为来例假痛经，但她就是要把罪都推到周以沫身上。
她就是看周以沫不顺眼，就是不想让周以沫好过！
“妈，我肚子好痛，都是周以沫害的，妈……”
“啪——”
回应朱慧颖的是异常响亮的一巴掌，朱慧颖直接被打蒙了。
“妈，你打我……”朱慧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话一说完，朱秋玉又扇了她一巴掌：“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你顽劣一点、跋扈一点，都没关系，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小就乱搞男女关系！”
“神他妈顽劣一点跋扈一点都没关系。”曹飞航握住自己女儿的手，对周泽说，“周泽，我听不下去了，咱们走吧？”
“嗯。”
周泽握住周以沫的手，和女儿一起离开了医务室。
刘语堂走到班的两位班主任面前，失望无比：“看看你们带出了什么样的学生！”
两位班主任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
学校里，曹珺娅问曹飞航：“爸爸，小产是流产的意思吗？”
“你听见了？”曹飞航怔了怔，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
孙思怡和周以沫对视一眼，说：“我们也听见了。”
周泽：“……”
那校医或许真不知道她小声说话的时候音量还是挺高的。
周以沫握了握周泽的手，问：“爸爸，你真的要请律师吗？”
“你希望爸爸请吗？”
周以沫摇了摇头，说：“爸爸说法律的时候，提到了拘留，我知道爸爸是想给朱慧颖一个教训。不过她现在都这么惨了，就算了吧。”
“学姐好善良啊！不愧是我女神！”曹珺娅嘿嘿一笑。
被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当面叫“女神”，周以沫觉得很不好意思，脸蛋有些发热。
到了教学楼下，曹珺娅和孙思怡表示自己要先回教室了。
临走前，两个女生异口同声地对周泽说：“叔叔，你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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