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是无才无能,胸无大志的缘故。
而是无心官场把。
“原来是药师之子,那说与你听也无妨。”苏良道:“突厥进犯,终究心有忌惮,不知我军虚实,因而他如果能将前太子抓在掌心,自然是如虎添翼,到时候便是杀到长安,也不是不可能。”
李德奖心中大惊:“如今前太子与殿下有仇在身,若是与突厥结盟,则是国之大难!”
他这般说着,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身形晃动间险些站不稳,连连往后退去:“不行,我要尽快禀告陛下。”
“不用担心。”苏良叹道:“颉利以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情。”
李德奖到此时,心神才稍微稳定了一些。
不过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良,心中满是不解。
苏良悠悠道:“颉利的敌人是大唐,而李建成的敌人,只是殿下。”
李德奖似懂非懂:“有何不同?”
苏良道:“李建成纵然再恨殿下,也断然不会因此给突厥侵略大唐的机会,身为曾经的大唐太子,他会抵御异族,死战不休。”
“那若是如此……”李德奖倒吸一口冷气,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若是如此,殿下便能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无论是前太子败还是突厥败,皆能趁虚而入,一举取胜!”
苏良不关心是否渔翁之利,他只关心幽州会不会被破城。
“从长安到幽州要多久?”
苏良没有功夫恭喜李世民。
“东去函谷关,北上河东太原,再一路向东,方才能到幽州。”李德奖粗略估计了一下:“若是快马星夜兼程,至少也需要天时间。”
苏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李德奖想要询问苏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不敢开口。
苏良离开酒馆,没有让李德奖跟着。
而是走过朱雀街,在东市买了匹马,牵着走到了明德门。
不出疑问的被拦了下来。
白天出城需要文书,夜里出城,更是盘查的严格。
苏良将一纸文书取出。
上面字数寥寥,只有几句话。
这几句话也不关键,上面有李世民的章印。
现在这个长安城,没有一个人说话比李世民有用,李渊也不行。
很快,便放行了。
苏良骑马一路向函谷关疾行而去。
此行去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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