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冰冷无温度的钢钎顶在苏铭的后腰,钢钎的前端已经刺破了他的衣物,与他的肌肤进行了亲密接触。
阴恻恻的声音也适时从他背后响起,“敢乱动的话,明天我就让你沉进阴沟再也浮不起来!”
“艹!”苏铭原本就有些黑的脸色此刻更黑了,“老子和这座城果然是字不合!”
“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苏铭背后的人显然有些不耐,手中钢钎向前进了寸许,刺破了苏铭的皮肤,深入到了他的肌肉里面。
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痛苦,苏铭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凶狠的狞笑,舔了舔舌头。
“把肥羊插用到这个地步啊,看来你是第一次吧!”
肥羊插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上街掳人的惯用手法。
利用根打磨得锋利的钢钎从人的背后捅进肾脏,手臂上搭件衣服,被捅的人因为武器是钢钎,短时间内受不到任何生命危险,但是手持钢钎的匪徒只要轻轻晃动肥羊插,被捅的肥羊就会痛的欲生欲死,只得乖乖的跟着对方走,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至于苏铭为什么这么了解,他刚出来混的时候,手里的钢钎至少捅了几十只肥羊。
“别他妈废话,赶紧给我走,不然我今天让你的腰子多个窟窿!”
感受着钢钎在自己皮肉里前进,苏铭乖乖的举起双手,无奈的道:“好吧,好吧!”
“你来带路!”
“跟我走!”
在身后人的挟持之下,苏铭显得异常的顺从跟着对方错进了街道一侧的人烟稀少的小巷,进了小巷以后,二人行走的路线可谓是错综繁杂,不熟悉这里的人进来以后,根本就走不出去。
二者最终停在有些破败的草屋前,苏铭身后的汉子一把将苏铭朝着两扇摇摇欲坠的破门推了过去,苏铭向前踉跄两步,抬手拍在木门上,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彻底拆了下来。
“你这个小杂种,还敢拆了老子的门!”
门后露出正在撒尿的大汉,抬脚踹了过来,苏铭闪身一躲,避过了这阴狠的一脚。
如果被踹实了,少不得当下就要失去反抗能力。
“三爷,这小子我给带回来了!”
“小六子,过来看看,是这个杂种欺负了你吗?”院子里一个坐在酒桌的首座的黄脸汉子,向着屋内喊了一句,阴翳的双目也是看向了苏铭。
待到那个被称为小六子的人出来,苏铭眼睛一眯,这家伙赫然就是先前在大家上行窃不成,反被他抢了的菜鸡。
“三爷,就是他!”
小六看见了苏铭,眼中射出激动地光,刚想放两句狠话,被苏铭一肘子戳中的胸口又在隐隐作痛。
“三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小子一肘子戳在我的肺管子上,少不得会留下病症,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呀嘞呀嘞,我这是进了贼窝了啊!”苏铭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向着酒桌后面的黄脸汉子,“你们这么嚣张,就不怕官府嘛?”
“官府?”黄脸汉子忽的一笑,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其余人也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苏铭放声大笑,黄脸汉子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酒桌上,酒碗中的浑酒酒水也是洒了出来。
“告诉你,小杂种。
在这长安城,我黄三爷就没怕过谁,至于官府?”
黄三爷从酒桌后面站了起来,“这里可没有官兵和差役,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你的!”
“真的?”苏铭反问一句,黄三爷狞笑着回道:“哼,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