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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麻酱,文艺还是体育(1 / 1)

说它是一项运动一点也不过分,因为对此你是要付出体力劳动的,而且这项运动老少咸宜,历史悠久,既健脑又健身,比刀塔的受欢迎程度高多了,那就是麻将。

戈飞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副麻将,从此这麻将就以非常高的利用率出现在我们宿舍。

会玩麻将的人很多,他们会在熄灯后聚集到我们宿舍,然后开始搓麻,各地打麻将的方式都不同,我们为了统一起见,打的是最简单的麻将,没有吃牌,只有碰,也不算番,想胡牌之前必须叫听。

这样就杜绝了什么十三幺、清一色、大三元之类的,各种算番,算到头疼,我们的这种玩法虽然简单,但速度非常快,没一会就一圈结束了。

虽然玩麻将,但我们绝不赌钱,这是学校严令禁止的,一旦被发现,估计被开除的可能性都有,为了玩个麻将牺牲这么大那是太不值了。

我们玩的是扑克牌,一轮麻将开始之初就会分发给每个人十张牌,这就是大家手里的筹码,等到你手里的筹码输完的时候,你就该退出了,谁也不能搞特殊,而且输家还有惩罚,需要为剩下的三个人去买个小奶糕,一种比较便宜的雪糕,有时候当赢家也挺不容易的,大晚上吃这么一个雪糕,肠胃不好的人还真是扛不住。

自从有了麻将之后我们宿舍就被围的是水泄不通,大家排队等在宿舍打麻将,搞个CRT显示器的箱子当桌子,在上面铺开麻将,早早就开锅了,先来先上,我经常因为要去洗漱而被别人占了先机。

跟围观刀塔一样,每次打麻将的时候身后总会有一帮人看热闹。

“白板。”刘宁没力气地喊了一声,他已经输的只剩一张牌了,现在满脑门子都是汗,马上就要去买小奶糕了,他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离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能轮到他。

“胡了。”戈飞突然把扣在桌子上的牌掀了起来。“我艹,白板你都胡,还有人性没有?”刘宁怒了,这胡的什么牌。

戈飞耸了耸肩,“没办法,对倒的牌,正好手里有一对白板。”

刘宁只好扔出了他的那张扑克牌,垂头丧气地出去买雪糕去了。

我接替了刘宁的位置,准备继续鏖战一会,我的手气还不错,上来第一把就zimo了,俗话说得好,想赢不胡第一把,不过对于我这种丝来说,是个屁胡都胡,别说zimo了,好歹9张牌呢,输的话也能多输一会,这是多么丝的想法啊。

戈飞、燕南天、王立伟和我,属于我们宿舍的内战,还算和谐,第一把有点太顺,两三轮下来就zimo了。

第二圈开始发现我的牌可真是烂啊,什么都靠不上,一堆一、六、九万的烂牌,还有各种东西南北风,从一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这盘只要不点炮就行,牌这么烂的时候不能冲,麻将桌上这个所谓的运气是很重要的,冲个两三次运气就冲没有了,等有好牌的时候就没得玩了。

果然第二轮燕南天点炮给了王立伟,他手里只剩下可怜的四张牌,而我则稳稳地度过一劫,这得感谢燕南天,如果不是他这么大公无私,以大无畏的姿态发挥了革命互助友爱的精神,我就得掏三张牌给王立伟。

几轮下来,燕南天果然成为继刘宁之后的第二轮输家,他的一个小奶糕还没吃到嘴里,就沦落到为我们仨去买小奶糕了,如果你不想吃也不要紧,可以记账,如果你赢到十个小奶糕,那么当你输的时候你可以拿出来顶账,这样就谁也不欠谁,毕竟一晚上吃三五个雪糕,一般人还是扛不住的。

之所以搞这么一个竞争机制,完全是因为很难分清楚到底谁该上,谁不该上,只能轮流上桌,不然的话我们宿舍估计会因为抢着打麻将而大打出手也未可知。

虽然我们宿舍已经沦为了公用麻将馆,但我还是制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凌晨两点左右必须都给劳资滚蛋,不管你打完没打完,反正麻将馆要收摊关门了,不然这帮孙子能一直搓麻搓到天明,我就算再有困意,在叮叮当当的洗牌声和点炮后的怪叫声中也难以入眠。

宿舍的四个人也同意我的做法,毕竟真正在宿舍的人也就我和刘宁两个,他们都属于来借助的,刘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和我唱反调,谁影响我睡眠,哥们就用拳头告诉他真理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

他们四个虽然每天精神饱满,可连续的游戏和麻将也会让他们哈欠连天,所以他们总还是会抽出那么两天早早睡觉的,所以他们对我这一利民举措表示大力赞成。

大三的第一学期很快就早刀塔和麻将声中过去了一大半,任晓冉也经常骚扰我,和任晓冉相处我觉得很轻松,想玩游戏的时候就直接告诉她,没有时间陪她,如果有时间我也会主动约任晓冉出去,我们在身体上彼此需要对方,而且也还算能聊得来,任晓冉告诉我有我在她身边,她根本不需要找一个男朋友,男朋友能做的事我都能做,让我当她的男朋友就完全可以了。

任晓冉也能满足我对女朋友的各种需求,唯一的一点就是缺少爱,不过爱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也不强求任晓冉能给我什么惊喜,就这样挺好。

任晓冉对麻将的热情比我们几个还要高,她听说我们宿舍经常在晚上打麻将后非常感兴趣,几次央求我带她到宿舍里一起搓麻,不过我们宿舍可是个狼窝,我再三考虑后还是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想法,虽然和任晓冉的关系已经发展的很成熟了,但不利于她身心健康发展的事情我还是不怎么想做。

任晓冉因此而对我抱怨不已,马上到圣诞了,我实在架不住她的折磨,只好答应她圣诞节的时候去新开的那家茶吧包个场子,搓他个整整一天。

圣诞的一天我叫上了戈飞和刘宁,麻将么,四个人就够了,只好牺牲了燕南天和王立伟,不过他俩似乎对打麻将兴趣不高,更愿意窝在宿舍里打刀塔,戈飞也不愿意来,是我生拉硬拽过来的,没有他得少多少乐趣,关键别人跟任晓冉也不熟啊,嗨不起来。

圣诞节那天早上,任晓冉挎着个小包早早就在茶楼门口等我们了,看见我们三个慢悠悠地晃过去,老远我们就看见任晓冉在向我们挥手。

“怎么这么慢啊?都快九点了才过来,我都等了十几分钟了,我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说分分钟就到了么,害得我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结果反而成了我等你们了。”任晓冉刚见到我的面就跟我一通抱怨。

任晓冉早上八点整的时候就打电话骚扰我,昨晚我们五个在新开的X方平台上打刀塔打到快三点了,我好不容易把他们几个都带着升了两级,这才睡了五个小时左右就又被任晓冉叫醒了。

虽然我是十万个不愿意,但既然已经答应任晓冉了,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食言吧,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任晓冉出来打麻将呢,圣诞节,凡是放假的日子不都应该是窝在宿舍里睡大觉的么。

戈飞和刘宁更加消极,他们更不愿大清早地跑出来陪任晓冉打麻将,我只好采取了揭开被子硬扯的办法,把他们拽了起来,为了能让他俩顺利地跟我走,我还破费请他们吃了份早餐。

刘宁为了报复我在四级考试前对他的剥削,破天荒地一早上吃了四个鸡蛋,我真替他担心,我倒不心疼我的两块钱,我是怕他吃撑了,需要直接被我们送到校医院去。果然刘宁在路上就不停地打嗝,而且打嗝总是一股难闻的鸡屎味儿,熏得我和戈飞跟他保持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赶紧进去吧,别站外边傻等了,有空座儿么?”我避而不谈任晓冉的问题,催促她赶紧进茶楼,只要搓麻一开始,估计这么点小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任晓冉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撅着小嘴不情愿地当先带路进了茶楼,进去后我发现这地方还不错,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环境还算清雅,也没什么人,挺安静的。

“老板,这儿能搓麻将么?”我们四个人坐下后,我先向老板咨询这个关键的问题,虽然听别人这地方可以边喝茶边打麻将,但还是跟老板确认下的好,万一这个业务已经被取消了或者说老板今天正好心情不爽,偏不让你打麻将,那哥们也只能偏不来这家喝茶了。

“当然可以啊,不过打麻将是要另收费的,40一天,怎么样?”老板笑眯眯地说。

虽然我没有透视眼,看不出老板到底是不是个奸商,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性他就是。

刘宁在砍价这方面倍儿有天分,“哎呀,老板,40一天也贵了啊,你看我们几个都是穷学生,哪里有那么多钱啊?老板今天过节,我们又是你的第一波客人,要不你就给我们便宜点呗,开业大吉,图个好彩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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