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证道成圣之后，是否便已经是吾等生灵所能达到的修行之极致？”
深吸一口气之后，太清老子一整苍老面容，一股锋芒之意竟然是自他的体内透体而出。
宛若一尊不屈战神化形而出，冲着苍天怒啸。
战神的眼中带着妄图打破束缚，以及对更高境界的追寻。
“呵……”
一声轻笑自陈凡那无边的面容口中吐出。
看似无敌的，由太清老子信念所化的战神，瞬间化作一股清气，消散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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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那苍老的面容，也是瞬间神色萎靡了些许。
只不过，陈凡并未真的对其出手打击。
否则的话，可就不是简单的信念所化被击破那么容易了。
陈凡倒是也不曾想到。
还未成圣的太清老子，便已经开始思虑起了更高的境界，更高的天空。
更甚至于。
陈凡还观其元神本真，发现了对方对于道祖鸿钧的某种隐忧。
倒真不愧是自称盘古正宗，三清当中的老大。
所思所虑，明显要比自己的两个弟弟更加的长远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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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当初的紫霄宫内，三清拜师之后，老子便是已经有所觉察了吧。
只可惜，晚了一步，就彻底落后于人。
老子能够推想到的东西，鸿钧自然也能，并且还会推算得更加的长远。
洪荒第一算计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虽然三清于洪荒之内，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比鸿钧的跟脚更加的深厚。
但很可惜。
失了先机，龙汉大劫的主角终究不是他们。
甚至一度只能够沦为鸿钧手中的棋子，受其操纵，虽为圣人，却算不得真正的逍遥自在。
当然。
那样的结局，现如今倒是应该不会完全类似了。
毕竟，现如今的天道，才是真正的至高无私、无欲无求，一切以洪荒的发展为核心。
故而。
太清老子的问题，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真正的问题。
洪荒本身，在陈凡的主导修正之下。
在向着不断强大己身的方向前行着，无时不刻都在愈发的强盛，壮大。
圣人并非终点。
所谓的圣人数之极为九，也只是当前洪荒所能够容纳的极限而已，并非未来。
但，早日成圣，终究会如同鸿钧一般占据先机。
才能够在未来更加广袤的天空之下，行得更远。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