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来东州魔教的地盘偷东西。
白无泪来回扫视了一下场内，确认没有问题才继续把目光放在拍卖上。
大应城的拍卖场是东州魔教的私产，只不过没有搬到门面上来说，若真有客人在此被偷了东西，怕是会影响到拍卖会的信誉。
放什么人都能进，居然放了个贼。
若是白小小一早就知道拍卖场与魔教有关联，想来也不会猜不到他们的身份。
“接下来要拍卖的是一策残卷，先天鸿蒙锻体法，虽然只是残卷，但鸿蒙老祖的名号想必不用我再多赘述了吧。起拍价五十万灵石！”
“鸿蒙老祖？”
“数万年前的人，鸿蒙老祖起初名不见经传，但是他的徒弟东方青却如雷贯耳。平生未尝一场败绩，后以无敌之姿踏入万象境成为青帝。而当年青帝修的便是先天鸿蒙诀，锻的是先天鸿蒙体。举世无敌后飞升至仙界，留下万古美名。连带着他师傅鸿蒙老祖也被尊称为万帝之师。”
苏玖儿耐心地向他解释着，最后还顺口补充道。
“同时这也是两仪境之上有万象境的传说由来。”
“两仪镜之上居然还有万象境……”
他一直以为两仪就是九州的巅峰了呢，没想到还有更高的境界。
万象境，从来都没有听过。
不！等等，他好像听过这个词，在哪里呢，隐约记得当时还有什么门和钥匙之类的。
努力想记起这些，但回忆就像断了的线一样怎么也连不到一起去。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无泪注意到他面色有些难看，以为是神识重归于体的后遗症。
“不，没什么。”
既然暂时想不出来，就不要一个劲儿去想。
有时候无意识之间反而会想起来。
以前藏院长爷爷的酒时，他也说过，你越是急着找一样东西呢，它就偏偏让你找不到，你聪明的话，就根本别找，它就会自己慢慢地出现。
寻了个借口安慰自己，白小小逐渐平息了内心的焦躁。
“薛姑娘，白某可否向你借一笔钱。”
“公子想拍下这锻体法？”
“没错，我出门没带那么多灵石，欠你一个人情，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像刚刚认识的人借钱，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白小小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只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不管如何他都打算努力一把。
“公子客气了，此法我送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