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天双眸睁开，眼中左眼无尽岁月流淌，右眼万千星辰破碎。
仅仅是一眼。
碧霄只感觉被诛仙剑阵缠绕，费劲心思，耗尽修为都只有死路一条，猛地脸色一白，大骂自己冒失，师尊都未曾口这种场合是自己该说话的地方？
三霄之中的大姐云霄，上前一把就要扯下小妹，同时低头说道：“师尊在上，小妹碧霄无礼，请师尊责罚。”
灵宝上人眉头紧拧、赵公明面色担忧、随侍七仙心中窃喜……
场上之人心思各异。
“善！”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碧霄，你有何问题？”
佟天轻声询问，语气全无责怪之意。
在场之人心中如开天辟地般震动！
这可是提问圣人的机会！
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无上机缘呀，圣人通天彻地，无所不知，若是能提问圣人，解开心中魔障，那……前途不可限量！
难道圣人一直在等待那位主动提问者？
想看看众仙是否敢冒着大不韪的风险来问道？
以此来看清众仙，谁拥有无上证道之心，谁敢为了证道而舍弃一切的勇气？
血亏啊！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自己把握住，那什么功法，天材地宝，至宝都不换啊。
就连截教弟子中最为沉稳的灵宝上人都惋惜万分，他身为截教大弟子，通天教主收徒，几十万年来通天教主都未曾主动询问自己。
傻人有傻福！
众仙心中浮现出凡间俗语。
……
佟天心中一万头草拟吗跑过，
这……碧霄是个莽夫不成？
他明明打定主意，静坐片刻便潇洒离去，只留下圣人伟岸的背影，以供万仙猜测。
可碧霄的出现完全打破了计划。
若是传出说，通天教主对亲传弟子不闻不问，那……截教趁早关门大吉，也别等封神量劫，自行解散吧。
哎！
莽夫！
佟天虽是这么想，但心中却早有主意。
点化系统，需要提问才能发挥，而碧霄误打误撞之下，满足了点化系统使用条件，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罢了罢了。
……
碧霄见师尊并未生气，鼓起勇气说道：“常言道，走得稳，走得远。”
“而弟子并未觉得，如果又快又好岂不是最佳。”
“弟子性格常常被大姐责怪，请师父为我正名，我！碧霄！不是莽夫！”
碧霄一席话，听得佟天一个头两个大。
你不是莽夫，谁是莽夫？
“徒儿莫急，待为师为你解惑。”
“嗯？三霄上前，你三人本是一体，想必你二人心中也有疑惑吧，说出来吧。”
佟天打起了小算盘。
一个孩子也是养，两个孩子也是放。
一起点化，何乐而不为？
琼霄，云霄对视一眼，深感师尊恐怖，藏于心中万年之事都能被师尊算到，那诸天之事岂能瞒过师尊？
云霄上前一拜，低头说道：“常言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我三霄，自诩为女辈豪杰，可迟迟无法超越大师兄等男修。”
“弟子不甘心平庸，一辈子止步大罗金仙。”
琼霄上前一拜：“俺也一样！”
此话一出。
在场众仙，脑袋满是黑线。
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