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玲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我这里疼......”
“额......”
包子刚收回思绪看到赵美玲的动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没救了。”
赵美玲以为事态很严重,连忙解释,“刚才疼的不行,可是现在感觉好多了。”
说着,赵美玲又指了指仍在地下被踩的脏兮兮的花篮和花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东西,想起司彦和素素在一起,我这里就又疼了,好像喘不上气的感觉,怎么办?我是得了绝症了吗?”
包子一脸纠结,他到底该用什么词汇告诉赵美玲,她这不是生病了,而是吃醋了呢,就算他说了,赵美玲能听的懂吗?
“嘿,她这不像是生病了吧?”
包子还没说话,那个被叫过来的保镖没忍住,碰了碰包子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说道。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包子心中憋了一口气,说话也没好脾气,“她这里有问题,你和她说别的她能听懂吗!”
包子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书房离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人交给你,给我看住了。”
包子一把将赵美玲推给了那个保镖,自己则起身快速的跑到了书房门口,砰砰的敲了几下门,“家主?”
书房里,许慕凡站在司时翰的背后,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呈钩状卡在司时翰的脖子上,另一只胳膊别在司时翰的肩膀,对着司时翰使了一个眼色,司时翰眯着眸子,紧咬着牙齿,好一会才不情愿的发声,“没事!”
许慕凡卡在司时翰脖子的手又用了一分力,司时翰闷哼一声,翻了几下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垂在两侧的手完全下意识的抬了起来想要反抗,“你想清楚了,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
许慕凡笑了笑,虽然他长长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身上昂贵的西服和风衣也沾染了不少尘土,但是却一点狼狈也不显,眉宇间尽是强大的自信。
“你根本就没中毒?刚才是装的!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司时翰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却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确定。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也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罢了。
“是也不是。”
许慕凡挑眉,“你给我上的茶水确实被下了毒,你也说了,老爷子研究了半辈子的毒,岂是我那么容易解的?”
“既然如此,我明明见你喝了,你为什么没事!”
许慕凡笑了笑,卡着司时翰的身体向着书房的主位走了几步,停在了司时翰刚才坐的位置上,一个抬腿,桌子上的一杯茶水掉在地上应声而裂,正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只黑色的猫,喵的一声叫着迈着步子走了过来,看到地上散落的茶水,低头,舔了几口,再然后喵的一声凄厉的叫声,黑猫就躺在了地上,爪子不停的挥舞着,眼眶崩裂,滚了几个滚,身子扎在瓷片上,鲜血流个不停,地上的散落的茶水也被染成了红色,滚了几个来回之后,黑猫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四肢僵硬,躺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这前前后后才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司时翰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当时他从许老爷子那里拿药的时候,明确说过了,只需要一种可以让许慕凡浑身脱力,失去控制的药便可,许老爷子满口答应,怎么转手就给了他毒性这么强大的药?幸亏是猫喝了,这要是真的被许慕凡喝了,许慕凡是死在他这里......
司时翰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许慕凡,许老爷子这招借刀杀人还真的狠,到时候怕是许家也有了新的借口对司家下手了吧?一举两得,又或者是一举数得!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茶水里被下药的?”
司时翰对着许慕凡比划了一个手势,顺便将手中的锦盒还给了许慕凡,许慕凡眸光闪烁了一下,放开了钳制着司时翰的手,接过了锦盒。
“从你进入许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许慕凡用脚尖勾过来一把椅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然后无比优雅的坐在了上面,看起来倒像是在自己家的书房。
“当然,我还没那么神,事先就知道你会放在茶水里,只不过是我做事习惯,小心谨慎总是好的,不是吗?”
司时翰被堵的哑口无言,好一会,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般,“你就不怕我所有的茶杯都下了药?”
“你不会。”
许慕凡摇了摇头,这三个字说的无比的笃定。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事实证明,我想的是对的。”
许慕凡扬唇,唇角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