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请我!”李影笑着过来,看看西门,“西门庆,现在我看你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经常搽女人的脂粉啊?”
“李影,你要知道。男人漂亮一点没什么,总比某些人坏地出奇要好的多。是吧,比如常某人,是不是很坏?”西门庆呵呵笑着将炮弹引向常天颉。
常天颉笑呵呵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还得至少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应该没事了。你们陪我去奥克洛,然后就可以放你们回家了。”李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常天颉的感觉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似乎他就在自己的心里,一痛一痒竟然感同深受。
爱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到心电感应?当常天颉出事的那个时候,李影远在欧洲,竟然恶梦不断,常常深夜惊坐,看着天花板发呆。声声的枪声从梦里传来,似乎枪枪打在心上,滴血的画面,久久回忆在心头。终于忍不住打听父亲,结果竟然是阿颉傻了,老猫死了,豹子死了。
不顾医生劝说,李影连夜赶回航母,才知道常天颉是受到了多重心理效应地冲击,在古老的催眠书里,有一个说法叫灵魂自闭,他就是那种罕见的将自己的灵魂自闭了,如果不能救治,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毫无生命意义的生物躯体。而救治的过程,必须在彻底催眠的情况下,将他的心智完全梳理到正常的思维,其中出现的任何变异,都要按照他的思维逻辑进行,不可逆转。
李影回想昨天救治常天颉的景象,脸不由得一红。常天颉把她当作了柳青青,说了一些胡言乱语也罢了,还动了手脚,令她的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被勾引起来,却又被搁置,心里燥地几乎要疯掉。每每想到常天颉那手抚摸到那里,心就会砰砰地乱跳,“死阿颉,惹人烦。”
李影想着,心里莫名地希望阿颉能再坏一次,想着看着,慢慢走到常天颉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常天颉的怀里。西门庆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日子过的很快,两个月就在转眼间。雨季来临,因为李影的眼泪,常天颉没有回国,和西门庆两个去了非洲各国走了一圈。
李影行动自如了,常天颉天天催她去奥克洛,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娇嗔一声:“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常天颉嘿嘿一笑,“李影,我要好好地静静,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些东西。可是,我希望在陪你走完这段时间之后再做。”
“阿颉,要是没有柳青青,你会爱我吗?”李影看着常天颉,眼睛里有了雾气,迷幻的样子令人心醉。
“别这样。”常天颉往后一退,伸出双手,笑道,“你这么着,很容易让我犯罪的。勾魂啊,小姐。”
“让你坏!”李影扑进常天颉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眯眼,等着。
常天颉轻轻地吻了她的额,拍拍她的后背,“走吧,这几天没雨,再过两天又是天湿湿地湿湿了。”
李影失望地用力扭了他的脸,轻声地说:“我要。”她知道,一旦离开这里,常天颉就再也不属于她了。
常天颉搂楼她娇瘦的双肩,在她耳边坏坏地说:“要什么?”
随着李影奋力地扭动手指,常天颉惨叫传来,跟着就是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声音,和李影渐渐地呻吟声。
不知道两个结果如何,一直到晚上8点,常天颉才从李影那里出来,一头放倒在床上,搂着被子睡了。李影躺在床上,恨意十足地想着刚才常天颉的坏,就差一点达成目的的时候,这家伙竟然逃跑了。弄得李影心里烦乱不已,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竟然如此强烈的占据了她的心——一定要参与那场游戏的竞争。
第二天果然是个好天,天气少有的晴空万里,丝丝白云悠闲飘荡,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北中国的秋天。三个乘直升机直抵奥克洛矿区——这里已经成为一个著名的旅游风景区。埃德蒙-恩哥他的死,令叛军内部失去了主心骨,几派力量纷争的局面形成,很快各自为政,使得叛军分崩离析,被政府军各个击破,局势很快得到控制。
下了飞机,三个人沿着李影提供的古老地形图,开始寻找那个神秘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