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渴望这样的生活。
从古代到现在,文明展了,人似乎活的越来越累了,自由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这并不是说古代的奴隶或者佃户的生活就比现在工薪阶层的生活好,其实远远不如,连生死都不能掌握的奴隶没有生存权利言。
古代的人以逃避,找个深山大泽去隐居,过着野人的生活,没有人去查他的暂住证,而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文明社会里的人已经无路逃,从高高的楼上一跃而下似乎是无奈何的选择。
富士康里的十二条生命,为这个社会的文明做了一个微妙的注解。
天地之间就是一个大大的牢笼,所谓的自由或许只存在于我们的幻想之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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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的性格有些暴躁,直来直去的,只要不触及一些敏感的话题,他还是很愿意交流的。关于他和祝语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没敢去问,只是谈论起一些其他的事情,岳山表了一些很个人的看法。
关于换日**,岳山有些苦恼。
“当初看这功法很是神妙,似能脱胎换骨、洗筋易髓一般,对我内功功法大有裨益,故此才用刀诀与那天竺僧人交换。谁知那僧人诡诈,只录了功法,并未言明如何修炼,他天竺一脉修炼方式怪异,我曾向中土圣僧请教其中疑难,也是不得其法。”随即他又笑道,“莫以为我就好欺,我予他的刀诀只有图录,而无解说,看他如何练就。”
看来在这次中原与天竺的对外贸易中,谁都没有吃亏。
关于李渊,岳山有些愤慨。
“当年在北疆的时候,我当他兄弟一般,一起喝最烈的酒,一起骑最野的马,一起对阵突厥的高手,那时候他的胆子还是很大的,自从来到长安之后,就变成那副窝囊的模样。他想走仕途,光耀门楣,每天在朝堂上钻营,消磨了志气,被酒色侵蚀,再也不复当年的勇气了。”岳山叹息道,“想当年我们一起深入突厥大营,和一个叫毕玄的干了一场,那叫一个痛快。”
“毕玄?”
“嗯,那人是个高手。”岳山评价道,“据说是他们草原上有数的高手,当时我们去刺杀他们的汗沙钵略,那人正在沙钵略身边,我和他对拼上百招,那时我的刀法还没有达到婉转如意的地步,勇猛有余而运用不足,最终败于他手,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呃,这件事江湖上怎么没有传闻?”
“废话,我们当时去刺杀,蒙着脸面,谁人认得出来。”
看来在岳山的心目中,去当官的李渊是一种背叛,好兄弟就应该一起出生入死笑傲江湖,在某些梁山兄弟的心目中宋江也是一种背叛吧。
关于美仙,岳山有些欣慰。
“小仙儿性子随我,有点暴躁,不过那也要看对谁,只要看的顺眼的就会对你好,那些碍眼的杀了就是。”岳山微笑道,“小仙儿对你有好感,这个我看得出,你也要加把劲,我不想将来还要小仙儿护着你。”
“我听说练天魔功有很多限制呀。”
“哼,天魔功有什么好练的,练出来的都是神经兮兮的,没有一点人味。”岳山不以为然道,“要我说与其练那什么天魔功,不如赶紧生个娃娃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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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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