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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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妙子走的很洒脱,把我留在了黑暗之中,同时留给我的还有一个难以选择的问题,我到底要不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从圣门的各位前辈来看,修炼这种功法那是九死一生,这可不是那种低层次的双修大法,而是对心境的大考验,能从情孽爱欲的陷阱里挣扎而出的不是太监就是伟人,我自信没有如此的毅力。
后世的庞斑为了练就此种大法研究出的那个所谓的以情制情的办法在我看来就是绿帽大法,为了在道心里种下魔种,把自己的女人靳冰云送给风行烈做妻子,魔门的人做事真是不可以常理测度。
可要是不去修炼的话,我倒是能够继续这种混吃等死的生活,不过却害了美仙一生。
看起来无论怎么算,鲁妙子都不会让我和美仙好过,这老家伙绝对是为了报复。
结合十八年后的一些事情来进行猜想,我应该是在某个时刻突然的离开了这个十八年前的世界,只留下了美仙一个人在这里,然后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和祝玉妍闹翻了,只身去了海外,在东溟派内站稳了脚跟。
或许是因为明月的原因,那个一心想找到如意情郎的女子现在应该在那个海外的孤岛吧!
这一切只能等我回到十八年后找到美仙才能弄的明白,而现在我要做一个重要的选择,要不要把这其中的一切告诉美仙?告诉她她会有什么反应?不告诉她那十八年后我该怎么面对她?告诉她这一切会不会改变我和她的一生?
十八年的时光把这个问题拉的很长,纠结和矛盾让我在这个黑暗的石洞内冥思苦想,反复思量。
“喂,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怀里的美仙呢喃的说道。
“不知道,天还没亮呢。”我随口应道。
“傻瓜,这里是地下,怎么会天亮呢。”美仙嗤笑道,“我们还是出去吧,外边估计都过了许久了。”
“还是再等等吧!”我下定决心的说道,黑暗的环境给我了莫大的勇气,“美仙,我有些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艘大船上,那时你是东溟夫人,我是瓦岗寨的小喽啰……”
“你是在讲故事么?”美仙听完所有的一切后,很无所谓的说道。
“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很认真的说道,“美仙,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刚刚睡醒,然后你又和我说了这么离奇的一个故事,还说要对我负责……”美仙用古怪的语气说道,“你把我当成谁啊,我可是阴癸派的下一代传人啊!你见过我们阴癸派的女人做事需要男人负责的么?对我们来说男人就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呃……”
这番话把我打击的不轻,我好像犯了一个经验主义的错误,阴癸派一向是以女子为尊的,作为古代性服务行业的领跑者,她们的心态一向是很开放的。听到一个刚刚和自己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不要自己负责,本来是应该很高兴地事情,不过还是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
“不过呢,我看你还挺顺眼的,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做我的入幕之宾吧!”美仙挑剔的说道,“至于道心种魔大法那种功法,我们有时间研究研究,听起来还是很好玩的样子。”
“是很危险才对!”我纠正道,“前面那些邪帝都死掉了就是明证,可要是不练的话你体内的元精就无法完全化去,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