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其稀有程度相对应的，能够修炼空间系术法的咒语或者功法，也十分稀少。
至少，不是什么路边流浪的猫猫狗狗都知道的东西。
据林语所知，西方那边的超级势力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秘密记录的咒语，而真理议会那里的空间系强者最多。
然而，卢远航却绝对不会是他们的人。
因为这里是天朝，所以卢远航不可能是西方的探子。
天朝的几个守护世家可不是吃白饭的，林语相信他们的实力。
当然，只是实力而已......
那么，东方呢？
东方的话，抛除那几个超级势力和准超级势力，林语恰好知道一个，不仅成功存活过血色之灾，并且拥有完好传承的宗门。
原本天朝专精空间系的势力虽说不多，但也不少。
那些大型势力中都有一条专精空间系的流派，而那个流派出来的弟子通常也是同辈中的领头人物。
可惜的是，他们几乎全部都葬送在了血色之灾之中，大部分要么灭门灭派，要么传承断绝，要么就是早已没落，没有那个人力物力和财力来培养新锐弟子。
除了......那一个宗门！
那么，接下来，就套一套情报吧。
“诶，不会吧，你竟然猜到了，好厉害啊！”卢远航兴奋地拍着手掌，虽然在林语刚刚说出口的时候，他稍微惊讶了一下，但是不过一会儿便收了起来，转而开始装模作样地鼓掌称赞，“你怎么会知道的？猜到的吗？还是说，仅仅凭借几次交手，便掌握到了......”
卢远航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虽然在笑着，但是却能够感受到一股寒意。
“敌人所使用的手段的本质？”
林语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再指了指自己的右手。
“嗯？”挑了挑眉毛，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脚下，卢远航不担心林语会偷袭，身怀绝技的他，是不可能会被偷袭成功的，更何况他与他之间的差距，是宛如天与地的鸿沟。
即使雷瑟会栽在他们手上，卢远航也不会。
这股自信源自于他的实力。
在林语的脚边，清晰可见，石质的地板上印着一个拳印，周围还有一些碎石和未干的血迹，证明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视线再次转移到他的右手上，上面的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之前受了伤的。
“原来如此，那个时候你强忍住传送带来的目眩感，保持着出拳的力道，结果一拳砸在了地上，这一举动证明了你之所以会摔倒，并非是因为我借力打力，而是因为某种更加直观的力量，导致你摔倒在地。”
卢远航瞬间恍然大悟，不由地鼓掌赞叹道。
“好厉害，果然好厉害啊，佩服，佩服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寒意悄然消散，在卢远航看来，林语之所以能够发现真相，只不过是运气爆发，再加上直觉稍微惊人一点点，才会瞎猫碰上死耗子。
嘛，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玩得挺开心。
那么作为回报，一会儿就送他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卢远航满怀恶意的想到，比如说教廷大本营如何？
“那么，猜到了真相的你，又有什么打算呢？难道说，你是那种只要发现了敌人能力的真相，就能够翻身的牛人吗？”
林语摇摇头：“不，我仅仅只知道你使用的是空间系术法，却不知道你得到的是那种类型那个流派的功法，所以你的力量依然充满了迷雾。”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这次，卢远航有些好奇了，自从林语猜到了他能力的实质之后，看上去就很有信心的样子，说是强装的也不太像。
刚刚的发言，也证明了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也可以选择回答，不过我更希望你回答一下。”
“说说看。”
林语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冷静地问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