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抱住崔福,摇了摇,嗲声嗲气的说:“崔哥哥,人家好怕怕,不要自己走路了啦!”
崔福拍了拍我,立马就明白了。
青亭气得一甩脸,从马车上跳下来了。
我也乐得跟她计较,谁让她踢我呢!
崔福匆匆让人把青亭带下去了,送我进府去。
“你跟这位青亭,是怎么回事儿啊!合着你们两斗法,还要夹着我这小虾呀!”
“也没什么事儿,上次打仗,不是潜入戎境了吗,恰好她发现我们了,怕她叫出来,将她打晕,绑起来了。
战事吃紧,一时忘了她,没想到就稀里糊涂的带回边城了。”
我盯着他,“是这样吗?打仗这么谨慎的事,这么紧急的时候,你都不忘把她带回来,怕是给我带了个嫂子吧!啊?”
他脸黑是黑,表情却是囧了。
人高马大的,我却看出了羞涩。
哎!春天是个适合脸红的季节。
娘亲不像贵族妇人那样装扮,着一身亮色骑装,刚从外面回来。
揉揉我的脸,拉着我去学骑马。
爹爹与大哥每日里都忙得不行,嫂嫂又在照顾鱼儿。
娘亲像换了个人,整日里带着我去马场。
我从刚开始连马背都爬不上,慢慢的也能跑上几圈了,当然我的腿被磨破了层皮。
边城民风淳朴,对女子没那么多束缚,所以像我们这样骑马的女子有许多。
今儿我们刚回府,年叔就来找娘亲,说太守就爹爹和大哥吃饭,让我们先吃。
嫂子抱了鱼儿过来,我接过小鱼儿亲了一口,他伸着手,拽着我身上的珠子,流口水。
娘亲在旁边笑,“自己还是小孩儿,就抱小孩儿。
娘亲这个祖母,还比不上你这个姑姑。”
“我们小鱼儿可爱嘛,是吧!小鱼儿。”
嫂子是土生土长的边城人,为人直爽热情,也不似巴郡女子那般拐弯抹角的,所以我们很是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