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有些恼了,扯了他的披风,把脑袋遮住。
瓮声瓮气的问:“你把我的丫鬟弄哪儿去了,我二哥他们呢?”
听得他在我头顶,朗朗开口,说:“你二哥和国公府小姐早出去了,你丫鬟在隔壁呢,只你是个懒虫,又偷偷喝了王母娘娘才能喝的琼浆玉露,在这里睡懒觉。”
我露出头来,瞪他。
他目光灼灼,我看到他嘴唇也红了,真正娇颜色,脸一下更红了,背过身子,嘟囔“你才是懒虫,你是大笨猪。”
他将我揽在怀里,叹了一声,“你不出去逛还好些,咱俩还可以多待一会儿,好久没闻到你香香的味儿了,哎!哎!”
我使劲掐他,拿上我的披风,站在门口,说:“快点儿,晚了就要回去了。”
出来一一满脸担忧,见我并无不妥,才献身一样挡在我前面。
我把她拉开,说:“没事儿的。”
夕离拿了个白纱布,在我脸上摆弄了一阵,才满意的说行了。
只露出我灰溜溜的两只眼睛,他牵着我的手,他身边跟了几个便衣护卫,将一一和我隔开了。
我依偎着他,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啊,甜甜蜜蜜的,就想一直跟他腻在一起。
一路上还是人挤人,去城南放河灯,夕离用披风将我裹在里面,我一会儿抠抠他的手臂,他就低头看我,我也抬头看他,呵呵直笑。
河边人多,我们找了一处,放灯许愿。
我蹲下身子,闭上眼睛,许了愿,退回来。
夕离扶着我,一一突然叫了声“二爷”。
我一下子就钻进披风里,夕离僵了僵身子。
“他们走了。”
我揉揉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抱住我,轻抚着我的背。
“阿寿,我知道你也是心悦我的,我心里更是时时记挂着你,你对我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所以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我都可以担着的,希望你也一样,不要退缩。”
“我没有,只是不想让二哥看到而已。”
“是吗?傻姑子。”
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