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川走在回家的路上,原本5分钟就可以到家,他却走了半小时。原因是他真的没有想好怎么去开口说分手。真的希望今天女儿不在家。
还没有上楼,就听见了肖雅弹钢琴的声音,此时,肖一川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竟说不出的有点紧张。
吃过了晚饭,女儿去书房做功课去了。
肖一川,看了看满脸涂着面膜膏的沈家凤,终于开了口
“你去找过殷卓尔?”
“找了”
“我和她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啊”
“那你回来为什么不闹?”
“为什么要闹啊,为了那个贱女人?不值得吧。”
肖一川蒙了,这个女人的冷静是可怕的,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不许你这样说她。”
“我不说她贱,那就是你贱了?”
“沈家凤,如果这样说能让你痛快的话,你就说吧。”
“是你对不起我在先。”
“我问你,这些年,你跟着我快乐吗?”
“我就是不快乐,也不会让别人快乐的。你和她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你告诉我,你们交往了多久了?有没有那种事?”
肖一川难受极了,不是难受是难堪,因为沈家凤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真的怕被邻居和孩子听见啊。
"说啊……?”
"该发生的都发生过。”
沈家凤没有象肖一川想象的那样抓狂,这却更令一川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