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红双爽然答应下来。
余婉莹脸蛋红彤彤一片,整个娇驱晃颤,豪气干云道:“太好了,我们今日就来个八拜之交。”说着一个人自先『嗵』地一声跪倒,古红双看她这样,也立地跪倒,然后就听余婉莹说道:“今日我余婉莹和古红双一见如故,愿意结为异性姐弟,释迦老儿,你最大,你为我们作证!”古红双也便学着他的话复述了一遍,就见二人咚咚地向着释迦磕着响头。
这时听到门外错杂的人声传来。
“主持方丈,那位女施主实在太放肆,接连打伤我寺数名僧人,你快去看看。”
“那女施主简直是桀骜不驯,谁也劝阻不了!”
众僧急急忙忙来到大雄宝殿,正看到余婉莹和古红双结拜情景。
僧众前面的方丈看起来是个很优柔寡断的人,一见到余婉莹如此胡闹,脾气却是极好,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余婉莹和古红双结拜完,站起身,看到面前围满了气愤的僧侣。余婉莹晃悠悠地道:“咦,怎么来了这么多光头,今年时兴剃光头啊。”
方丈叹一口气,喧一个佛号,沉声道:“余施主,休要胡闹,虽然你爷爷每年给我们不少香火钱,但也任不得你在此胡闹下去。”
余婉莹昏昏沉沉道:“嗯!什么胡闹不胡闹,我就拉我弟弟上来拜拜佛,我难得来一次,看你们紧张个什么劲。”
古红双连站脚已是不稳,看到余婉莹这么放纵,也觉快意舒畅,本来不想说的话却一股脑儿说出来:“姐姐说得好,我们难得来这破地方一次,就不要大家这么关注,不……不需要什么陪同,呵呵,我们可不是当官的。”一口气说完,一个饱嗝上来,神情甚是傲慢。
在这庄严的大雄宝殿内,二人的放纵之态顿时就让这个地方本来的味道走了样,僧侣们也是苦笑不得。
方丈旁边的一个僧人望方丈道:“主持,还是叫十八罗汉来赶他们下山吧。”
方丈却摇摇头,道:“不可,不可。”他当然要说不可,这余婉莹的爷爷是附近的大户,有钱也有势,每年给少林寺的香火钱可不是少数,他自然知道万不可得罪了这个余家大小姐。
余婉莹只觉得还是不够尽兴,面对这么些光头和尚也真是无趣,拉起古红双轻轻一纵便跃过众僧侣的头顶,到了门口,笑道:“好弟弟,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拉着古红双踉跄往前走,不多时,到了一座木式结构的钟楼前,余婉莹饶有兴致道:“这里面一口大钟可是很有年岁了,我带你去看看。”
二人咚咚地踏着木梯上了楼,屋梁上正挂着一口大笨钟。
余婉莹大着胆子用木桩狠狠推敲大钟,顿时,当当的钟声四处响起,余婉莹拍拍手笑道:“好玩,好玩,好弟弟,你也来试试。”古红双现在已是头重脚轻,哪还有什么意识去敲那大钟,嘴里道:“不行了,头好昏。我想休息一会。”背靠栏杆沉沉睡着。
“哈哈,这么快就睡着了。”话落,不由自主靠在了墙上,不知不觉睡去。
钟声巨大,只响了几声,却将整个少林寺的僧侣们着实惊吓了一回,大家都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遑遑跑来。方丈那一伙看到余婉莹带古红双纵开了身,急忙来追二人,不料才过一会,就听到寺内那口百年大钟被二人敲得当当响,人人气愤难平,冲到钟楼上来,竟见到二人睡得正香,一个个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迷乱的睡梦之中,古红双慢慢苏醒过来,却见自己被人反向缚住,两个持棍的武僧促立一旁,“这是哪儿?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的头现在仍然头昏得厉害,只听到门外似有人声。
一个道:“主持方丈你可真是会打算,不敢得罪了那丫头,又要向众僧有个交代,就拿我这义子来背黑锅。”声音耳熟,似何处听个。
方丈道:“慕容老爷说笑了,老衲也是在其位而谋其身嘛。出家人,名利早已看透,但是这个是非之心还是有的,你义子也有过错在先,大家都是看在你的薄面上才放他一马。只是不知道慕容老爷什么时候会多出一个义子。”古红双听出是慕容林来,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和那余婉莹闹得实在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