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看谁坚持的更久?”
“是的。我们应该相信将德阁下。”
“好!就这么决定了。”
卡雷阿卓二世转身对自己的侍从说道:“命令所有人回城,告诉大家我们要把每一座房屋、每一个拐角都变成敌人的坟墓。”
于是一场残酷的城市巷战即将开始了。
而此时,城外的联军正在排列阵形,那是五个方阵,每个方阵都隔着一定距离。方阵的前排是排列整齐的五排刀盾手,人高的塔盾护住了他们绝大部分身躯,中间部分则是长矛手和投矛手,后面是只拿着小圆盾和短剑的轻步兵也就是民兵。而在方阵之后是排成五排横向展开的弓箭手,而那三百骑兵则在最后方阵缺口的位置聚成了一团。
没有人说话,这时的联军可以说是刀剑如林、势不可挡,一股杀气在联军阵地凝结。
在他们对面就难看多了,那些穿得花花绿绿的市民们挤成了一团,各式各样的武器在他们手中挥舞着,漫骂的声音老远都听得到。至于那些市民则是什么样子都有,有的胡子都老长了还在那里扯着喉咙乱吼,有的左手拿着刀右手还把鸡腿往嘴里送,还有的对着联军吐舌头做鬼脸儿,甚至有几个半大孩子还挥舞着餐刀到处乱窜,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孩子他爹——,打完赶紧回家吃饭,晚了饭就凉了”“叫你个臭小子别乱跑”“钱包——,谁偷了我的钱包?”“不准拽我裤子,这可是我才买的,我还要穿着过年呢”之类的话。
看到这些联军的首领都快笑出声了:“他们是当这儿是在搞野餐吗?”至于联军的士兵则开始考虑自己今天究竟可以砍几个脑袋,得几个银币,想的比较远的士兵已经在想城里什么地方钱和花姑娘最多了。
靠,前面那里是什么军队?明明是一盘菜嘛!在那些士兵的眼里前方的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长着腿脚会走路的银币。
当市民们好不容易排出个歪歪扭扭的横阵的时候,另一边的联军已经开始了战前的祈祷仪式,而紧接着的就是杀伐的开始。
随军的神甫走了出来,他们高举着十字架一边大声说着祝福的话语一边把圣水洒向每一个士兵。而那些士兵则跪在地上往胸口划着十字同时祈祷上帝保佑他们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好运。
祈祷结束了,所有的联军士兵站了起来。战斗即将开始了,他们在等待令旗的出现,可就在这时对面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群花花绿绿的杂牌军居然散伙了!
这些市民一个个骂骂咧咧、勾肩搭背、呼儿带女的开始往回走,有的人一边后退一边向联军用自己某根手指头对联军士兵的女性家属表示问候,更有甚者有的人丝毫不讲公共卫生向着联军随地大小便。
这时的联军无论首领还是士兵都哪个气啊!就象是已经拿好了竹片蹲在了毛厕然后忍气吞声准备一泻如注的时候却突然摔进了茅坑的那种感觉。
联军首领气得怒眉倒树,然后大手一挥,背后的旗帜全树起来了,紧接着五个方阵全都开始向前推进。没想到开始还气势汹汹的家伙现在居然跑得比兔子还快,一大群人撒开脚丫子一会儿就没影儿了,只留下了一地的“黄金白银”、鸡骨头、烂靴子。
最后米兰之战的第一阵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为什么不顺势打进去呢?)(你白痴啊!穿上六十斤你来试试,这离城可还有三公里呢,还没跑到就累死你!况且别人在大热天都走了好远的路了,今天才到的。)
第二天,经过一夜休整的联军又在离城两公里的地方结阵邀战,可是在太阳下面晒了一上午除了几只勇敢的公鸡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出来,最后在太阳的威胁(中暑)下再次收兵。
当晚联军首领又便秘了。
第三天,窝了一肚子火气又站了半天的联军终于决定进城去看看,结果侦察的骑兵回来说城里卖菜的卖菜、买菜的买菜,全城就没看到个士兵。
结果这晚联军首领是用手解决的大肠问题,一边解决一边大叹“谨慎也是一种罪啊”。
到第四天,联军首领终于下定决心开始攻城,不过生性谨慎的他还是好好安排了进攻的步骤,虽然不知道敌人的士兵到那里去了,但那些嚣张的市民还是要注意的,毕竟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首先冲进城的是一队装备整齐的步兵,和野战唯一不同的只是塔盾换成了圆盾,在身上可依然穿着锁子甲,在联军指挥的眼里这些士兵就是让你拿刀乱砍也砍不死几个,更何况城里没有几个士兵呢?而且给他们的命令也非常简单,就是进城看看,一旦不对立即结阵返回,城外的轻步兵(民兵)和弓箭手已经排成了防御阵列,骑兵随时准备接应。
可是在街道上迎接他们的居然不是刀剑,而是一大群花不流丢的美人儿。就看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带着迷死人的笑容捧着花束提着酒壶把整队大老爷么全被分割包围了,而这些被包围的士兵居然还非常一副非常乐意的样子。
“这那里是在打仗啊?明明是个露天的嘉年华会嘛,”所有的士兵都这么想。
现在的士兵那里还有一点打仗的样子,有的盯着面前高耸的胸脯流着口水,有的看着脖子上的纤纤玉手眼睛发直,还有的撅着大嘴象发qing的公猪似的只知道哼哼哈哈,更有甚着有几个家伙居然在脱裤子准备把面前的花姑娘就地正法……
至于什么刀啊、盾啊在地上抛的满地都是,现在的这群家伙眼睛里只有那些雪白的胸脯和大腿,如果有人现在去问这些“性”致勃发的士兵“刀是什么”肯定没一个人知道。
因为面前的这些花姑娘们好象都非常容易上手的样子。你看你看:走起路来屁股在摇胸脯也在摇,在屁股上摸她两把居然回应的是“鼓励”的笑容,白白嫩嫩的胸脯在士兵的手臂上磨磨蹭蹭的哪个爽啊、哪个开放啊。
现在的那群士兵心里哪个“恨”啊!恨自己老家的姑娘怎么没有这么开放,恨自己怎么只有一双手,恨自己怎么不早点搬家到米兰来,最恨的是自己为什么穿着碍事的麻烦(铠甲),有几个老兵更是恨的趴在地上号啕大哭。哭啥哪?他们在哭为啥自己以前要勇敢战斗,以至于下半shen光荣负伤,懂吗?
就在这时米兰大教堂的钟声响了,正在办嘉年华会的场地瞬间变成了屠宰场,刚才还满脸媚笑的大姑娘小媳妇立马转职成了屠夫。宰啥呢?苯!当然是宰那些满脸口水的猪哥啦!没看到那些家伙的智商已经降的比猪还低啊。
现在还巧笑盼兮的美人们动了起来。花束里抽出了匕首;盘子下面藏着菜刀;已经撕开的裙子里露出尖刀的闪光;袖子里抽出了长长的钢针……
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美女正在喂一条“猪”吃面包,此时钟声一响,拿着餐刀的小手忽然加速,结果餐刀和面包一起跑进“猪”嘴了,面包就象海绵吸水似的变成了红色。
一个艳丽的美妇人接连扇了对面的人十几耳光,当场打得那个家伙眼冒金星。为什么不还手?靠,这头猪的手还卡在老娘的腰带里呢!
一个小媳妇正和一个士兵楼在一起磨磨蹭蹭,随着钟声楼着脖子的雪白手臂瞬间收紧,戒指上的尖针插进了士兵后脑,而那个小媳妇松开已经没有生命的身体嘴里还在说:“切,老娘的便宜那么好占的吗?“
倒酒的姑娘可能觉得一杯一杯的倒酒太慢,然后直接把大酒壶扣在了“猪“头上,接着就用托盘下面的菜刀为哪个家伙开了膛。
正在用手抚mo着“猪”脸颊的美人一边绽放着媚惑的笑容一边把自己的纤纤玉指插进那对“猪”眼睛,而那头“猪”一直到死都还在迷迷糊糊的傻笑。
有个美人儿正用自己的小手温柔的抚mo着面前那头“猪”的内侧大腿,而那头“猪”眯着眼睛晕乎晕乎的好象已经上了天堂。随着钟声的响起,那头“猪”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趴在地上嗝屁了,一根一尺长的钢针现在留在他身体外面的不到两寸。
…………
短短几分钟之内,一整队装备整齐的重装步兵大部分已经躺下了,仅剩的几个也都抱着自己关键部位在学兔子跳。没办法啊,他们的锁子甲太坚固,刀子砍不进去,而面前的姑娘拿的又不是匕首之类的穿刺工具所以只好使用女子防身术了。
一大群女人一拥而上,什么扯头发啊、挖脸啊、咬耳朵啊、抓麻雀啊,总之平时女人打架的花样全上了,结果很快这几只漏网之“猪”也只能在地上哼哼了,而那些女人只有几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小刀划破了皮肤正在考虑怎么才不会留下疤痕。
最后这一大群小女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向自己的男人走去。而他们的男人们也一改刚才的满脸悲愤个个面带猪相抱着自己女人就往家里跑。为啥呢?靠,看了那么久的“少儿不宜”他们早就火大了。
而这个时候,米兰大教堂最高的房间里卡雷阿卓二世、后克伍德还有影月正在窗前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他们总共才一千重步兵这儿就去了三百,再来几次他们还打个屁啊!哈哈哈哈。”卡雷阿卓二世心情非常愉快。
后克伍德和影月也非常愉快,装着五十个金币的钱袋正在他们怀里揣着呢,可主意可是他们出的。
至于那些妇人人同样非常愉快,每人两个金币又可以买上几套新衣服了,最关键的是以后面对男人自己的底气足了不少。
“靠,老娘怕你!我连军队都拿来宰着玩儿还怕你这臭不要脸的。”这句话在米兰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夫妻吵架时出现的频率非常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