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龙之城,我和伙伴漫无目的的一直往西走,速度的快慢由伙伴来决定,它乐意走快点我们就走快一点,乐意走慢点的时候,我就下来和它一起走路,也许长老说的对我的性格确实太柔和了一点,从未经历过离开族人的日子,现在突然打破我连续十几天魂牵梦绕的想得到的东西,而且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孤儿,让我一时难以接受,惟有靠不停的走路和奔驰来化解暂时的不适应。
这样一直连续走了不知道几天的时间,伙伴带着我来到一座大山的山脚下,我下马休息,经过这么多天的跋涉,我到了这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见了熟悉的事物,心情渐渐轻松了下来,失落感也少了很多。
望着正津津有味地享用青草的伙伴,我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看来我似乎并不是讲我特别需要依赖族人,我只是害怕变化,害怕未知数,虽然我做事果断,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决不浪费精力,但冒险精神就要差的多了,这真的不是个好习惯。
想明白以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也许我接受的过程长了一些,但至少我做到了,而且相信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的例子不会有了吧!
定下神来,正准备好好观察一下四周,突然感觉隐隐约约好象有兵器的碰撞的声音,转头望望伙伴,好象它也感觉到有些异常,停下吃草,抬头盯着山里密林。
我动了好奇心,红刃取在手中,拉着伙伴,悄悄的向林中摸去。
越往里走,声音越清晰,按声音来判断,打斗者不只一人,凭感应,我只能察觉到其中一人的斗气较重,其他几人应该不是高手,按常理讲,战斗不应该这么持久。
进林没有多久,可以隐约看到林中一片空地中央有几个人影晃动,于是我将伙伴放开,自己纵身跃上一棵较高的树木,从树顶向里面慢慢挨了过去。
打斗场地中央是五个人类,其中四人身穿同色战衣正在围攻林中一个大汉,四人兵器有长有短,各不相同,站上方位和下方位用的是人族惯用的长剑,左方位用分水刺,右方位用长枪。
被未在阵中央的人族用的是长刀,身上已有不少伤痕在流血,但从受伤部位来看,问题应该不大,凭感应,他的战斗力应该在我的四成左右,但令我不解的是,其余四人的战斗力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可能会将此人围困这么长时间而不落败。
几个回合过去,我终于明白了症状所在,四个同色战衣的人族虽然战斗力不高,但其兵器配置大有文章,进可攻,退可守,虽然每次大汉都能将其中一人轻易的逼出破绽,但他一旦朝此破绽发起攻击,其余三人都能恰好补位,将其进攻路线封死,待其他一人重组攻势。
这样看来,应该用不了多久,如果大汉不能认清围攻者的出击规律的话,他就会被击败。
果不其然,这次轮到分水刺攻,长剑封,长枪干扰,在我这方面看的很清楚,虽然长枪攻势看似极厉,但总是点到即止,决不跨越双剑所形成的攻击线,只是围在其中的大汉好象没能认识到这一点,长刀狠狠出手,劈向长枪。
"完了"我几乎惊呼。
就在长刀劈中长枪的那一刹那,持枪者迅速后撤,一股牵劲将长刀带向身后,大汉感觉不对,还来不及收刀,分水刺已插入其右腿胫骨处。
"啊!"大汉一声狂叫,奋力将刀收回,怒劈持分水刺的那个人族,长刀斜过,将其连人带刺劈飞了出去。
但这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狂怒出手后,大汉重心不稳,身子一斜,背后长枪追来,直透前胸。
大汉近乎疯狂,提刀直跃,但无济于事,两把长剑脱手飞出,将其钉在地上。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我看的目瞪口呆,原来战斗还可以这样进行。
正惊叹四个同色战衣的战术,我突然感觉警兆顿生,背后一道疾风直奔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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