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有事,你乐意帮我?”他忽而启纯,低醇的嗓音在夜里显得动听不已。
忘了眨眼,也忘了回应,只是愣愣的看了他,她是说过的,可是现在想收回,因为猜不到他会做什么。
或者,她已经没时间去猜了。
只见他峻脸靠近,低喃一句:“现在我想做的事,只有你能帮。”
吻,没有预兆,瞬间夺走了她的思绪,温柔却不留丝毫空隙,薄唇碰触,是不可忽略的存在感,她就那么呆愣了片刻,迷离的视线里是他深情的眉眼。
心底骤然一紧,深情?她忽然抬手抵在他胸前推开他。
他并没有过分纠缠,拥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松,只低眉望着她,月色朦胧,可她的樱唇无比清晰。
抬手,拇指轻轻擦过唇畔,一声呢喃:“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没醉。”
篱爱想逃,可是胸口软了一片,这醇厚的呢喃带着亿万片柔情击得人无以防备,她知道这样不可以,腿却软得挪不到分毫,只微微皱起眉。
良久,在他又一次靠近时,她侧首,一丝挣扎:“禽先生,我不能……”
“有什么不可以?”他混着酒精味的不悦打断了她。她总是太谨慎,太成熟,太敛静,唯独对感情,优柔、胆怯!他都可以,她有什么不可以?
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在安静的看了他良久之际,忍着一点莫名的心痛,不再掩饰的落寂,终于低低的道:“我结婚了。”
有一瞬间,静得可怕。
他低垂的眉眼在她脸上来来回回,倏尔皱起的眉显示着震惊,她结婚了?
可是下一秒,他却忽然自嘲的一笑:“我也结婚了,你信么?”
他就是想说,他不信,她连男友都没有,她身边除了他,一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有!看来她的确爱撒谎,就像当初在皇阁对着他说什么刚手术完一样,他忽然勾了嘴角,没有笑意的看着她,别的本事没有,拒绝人却是一套一套的!
她皱眉,他结婚了?
她信,因为这样,就不会出事了吧?
可是,他已然伸手勾了她的下颚,峻脸肃穆,眉间却是认真:“只要我想,你的任何拒绝都没用。”
他的霸道她清楚,但忘了他还有强势。身体再次被紧紧拥住,被迫仰首,混着酒精味吻,比先前更加霸道,她的推拒,于他是形同虚设。
也许,他该感谢喝酒壮胆,感谢柳煜棠的那个电话、那个短讯,否则,一向谨慎的他,在没处理好婚姻之际,断然不会走出渴求已久的这一步。
月色暗淡,校门口冷冷清清,路灯投射的阴影遮住了两人,谁也看不到她的理智与感觉在挣扎。
唇线依稀,她不自觉的迎承,简直令人发狂,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忽然松开她时,她还满是迷离,像中了他的蛊,唇齿之间还尽是他的气息,酥软的身体像缺少支点的布偶,只能倚着他的臂弯。她想挣扎的,可是全身瘫软。轻轻抬眸,是他性感的薄唇,眼底压抑着热烈的疯狂。
篱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轻轻推开他的身体,可是差点没站稳,连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一下,是他吻技太好了么?
看着她的人男忽而勾唇,中了药的那一晚记忆浮动,那是她的第一次,嘴角弧度继续上扬,就这样,还敢说她是已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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