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爱看到了,但也放下水杯,准备和权槿丰去别的地方。
“坐着。”男人却忽然低低的一句,然后扫了权槿丰一眼,颇为不悦。
冰凉凉的眼神,离你嫂子远点。
权槿丰一脸无辜,相亲那个梗还记仇呢?我们是真有事谈!
梵萧政转了视线,抿唇不语。
温玄开了口:“我这一趟所能拿到的证据就这么多,虽然不多,但是我想弄个保释,把刑罚从轻改判都不是问题。”
只是这一句,篱爱就已经听出来了,这是在讨论梵老爷的事?年前就听他说,梵老爷刑期无多,这是有进展了?
梵萧政拿了茶几上的牛皮纸袋,把里边的东西拿出来,只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然后淡淡的一句:“辛苦了。”
温玄一挑眉,“本来早该回来跟你过蓝色情人节,也不知道你跟谁……”说到这里,温玄忽然停住,看了一旁的女子:“想必是和嫂子过得咯?”
以他对萧政的了解,不会错。
果然,某男沉默,温玄才轻敛眉间,恢复了少有的沉色,准备告别。
正巧,珍嫂进了客厅,“先生,太太,晚餐好了。”
篱爱放下了水杯,看了珍嫂,眨了眨眼,但也作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去餐厅。
珍嫂接到目光,记着事,却是刚想起似的恍然对着那头的英冷男人:“对了先生,早上收洗衣服从先生内兜里看到一个小碎玉,里头镶着字呢,怕是重要物件,所以问问先生,还要么?”
篱爱也停了脚步,皱眉转头看了男人。
梵萧政刚从牛皮纸袋上收回来的手僵了一瞬,浓墨眉宇几不可闻的一蹙,却掩下了心头蓦地紧张,他昨天只顾着脱掉脏了污秽的衣服,却忘了一直随身带了那个红绳玉。
抬头,见了她精致的眉皱着盯着自己,男人看似淡淡的一句:“放哪了?”
珍嫂一笑:“就放在主卧的梳妆台了。”
男人这才放松下来,也不忘淡淡的一句:“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珍嫂讪笑。
篱爱却立在那儿,直到樊萧去了餐厅,珍嫂又把温玄和权槿丰都招待进去了,她才小脸素淡的去餐厅。
可是刚到门口,她却没再走,而是对着里边的几个人,勉强的笑着,还算礼貌的一句:“我不太饿,你们先用。”
桌边的梵萧政已经凛了眉,看着她明显低落的情绪。
但是篱爱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转身就往楼上走。
温玄看了看那头的男人,恢复了少有的认真和锐利,问:“我走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梵萧政不说话。
权槿丰只低头自顾用餐,其实他也很好奇,但只管听两个哥聊更省脑子。
沉默了会儿,温玄眯了眯眼,聪明的他一语中的:“难道那时候你不知道她是谁?……你该不会以为她那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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