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接过王大奎递过来的烟,点燃抽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打了个转徐徐吐出,才开口对王大奎说道:“大奎,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王大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他娘的那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那群人话都没说清楚上来就开打。”
江小楼被这话噎的一滞,没好气的说道:“是不是你最近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都想不起来那个才是正主?”
“大奎,你丫这喜欢惹是生非的臭脾气就不能改改,你说说你都连累我多少回了?”
“咱俩谁跟谁啊……”王大奎笑嘻嘻的拍了拍江小楼的肩膀,“一世人,两兄弟,兄弟我有难,我们一向为人仗义大慈大悲的小楼爷会不管吗?”
江小楼倒抽一口凉气,瞪了王大奎一眼,“你丫轻点好吗,我这背上还有伤呢。”
王大奎这才脸色一正,关心道:“伤哪了,指我看看。”
江小楼指了指他的腋窝下面,“这个地方刚才被人用钢管打了一下,那家伙下手不轻,搞不好弄骨折了。”
王大奎伸手摸了摸江小楼刚才指的位置,“应该没啥大事,最多也就是骨裂,你说咱俩都挂彩了,还坐在这里干什么,麻溜的去医院啊。”
“刚才我也被那帮孙子给阴了好几下,也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王大奎略带歉意的对江小楼说道:“小楼,对不起啊,这次我又连累你受伤了。”
江小楼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是又了,就不能深刻检讨一下自己?我其实真的很希望没有下次了,不过依你这家伙的尿性,我说了也是白说,就不废那口舌劝你向善了。反正你也已经打算在邪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没救了……”
顿了顿,又问道:“最近无伤那家伙都在干什么?”
王大奎一脸唏嘘道:“我们花大少还能干些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处处播洒他爱的种子呗……天天昼伏夜出,神出鬼没于各大夜场,我最近也很少见到他,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跟我说他最近正忙着拍电影还是什么的,反正神秘的很,这个月他一次都没有去他的场子,要不是胖爷我帮他看着,说不定场子早就跟别人姓了……”
江小楼将烟屁股在地上摁灭,然后随手丢进王大奎的怀里,站了起来,一脸向往道:“有钱任性的富二代生活就是醉生梦死啊,资本家的生活真他娘的腐败不堪……”一边感慨着,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大奎拍了拍身上的烟灰,骂了江小楼一句幼稚鬼,从地上一跃而起,钻进车里,开着车前玻璃上还写着“FUCK”字样的车驶了出去。
……
西京第一人民医院。
江小楼刚才B超室出来,守在门口的王大奎便问道:“小楼,医生怎么说?”
江小楼道:“有几根肋骨有轻微骨折的迹象,还好伤的不重,要不然我还得向公司请假,这段时间公司挺忙的,我如果请假有点说不过去。”
王大奎道:“得了吧你,你那公司少了你又不是马上就会垮掉,你丫就一可有可无的小职员装什么中流砥柱?”
“再说了,你请假也是因为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谁会闲的蛋疼在背后说你的闲话。谁敢说,你告诉我,胖爷我找他去……”
江小楼刚打算开口说话,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拐角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对王大奎道:“大奎,你看看那个穿白西装的是不是无伤那家伙!”
王大奎顺着江小楼所指的方向望去,伸长脖子道:“好像还真是那家伙,就冲这背影散发出来的浪子气息我就可以认定是他……我们的花公子来医院干什么?陪他的第N位姨太太来打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