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潜出了徐幼安院落,向着六公子的院落行去,留徐幼安一个人在屋内,在也无心修炼,思绪万千。
正如七公子所说的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只是他没搞清楚,这树是何人,风又是何人,是虎伤人,还是人擒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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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与六公子那天晚上密谋的两日后,六公子在晚上练功时出错体爆身亡。爆体时声音响亮无比,房间内,满满的血迹,大长老震怒,想要追查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追查到,他死的连尸体都不完整,在残躯之上能看的出是练功出了岔子,经脉扭曲,有的甚至打成了疙瘩,像是血气逆流。
六公子的死亡击溃了七公子的心神,使他心神慌乱,惶惶不可终日,心神崩溃,每时每刻他都能感觉到死神的脚步,每日无论吃饭,还是睡觉,他都谨慎再谨慎,每日连最起码的修炼都不在敢修炼丝毫,害怕修炼之时,爆体而亡,他被这种恐惧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直到六公子死亡的第四天,七公子守灵的那天晚上他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是被人掳走,也可能是害怕的消失了,或者被人杀害后藏尸在某处。
大长老大发雷霆,一连击毙了几名奴仆后才肯罢休,最后寻找无果,慢慢的事情也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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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大小姐的院内,徐婉月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张丝绢,丝绢上的字迹已经模模糊糊,丝毫辨认不得上面的字迹,她还是视若珍宝,此刻她嘴角上挑,满面红光,看着跪在面前的男子道:
“我这最小的弟弟当真是出息的可以啊,还没对他动手,自己到先跑了,倒是省的我一番麻烦,徐幼安那个贱人可是也准备逃跑。”
男子正是那日被徐婉月安排监视徐幼安的男子
“回大小姐,二小姐她...不...不....徐幼安她整日不敢出来,除了每晚该她守夜时会去祠堂守灵,其他时间都闭门不出,吃喝的东西也都是以前存下来的,看样子也害怕的可以,那天夜晚七公子去找她,她好像说等给家主守灵结束便会离开徐城”
“哼!等到那时离开不离开岂能有她说了算,她的两个随从呢?”
“徐琴倒是老实,不管二...徐幼安开不开门,她每日都会守在徐幼安的房门前等着。”
“就是那个叫豆豆的小奴有些跳脱,有时候会在他自己的杂院里面打一些粗卑不堪的拳脚,实在无聊了便会跑出徐府,在城北转上一圈,看别人斗鸡遛鸟,整日无所事事,活脱脱的一个公子哥做派,也不去问候一下自己的主子,似乎大公子出事后..他们主仆还闹了些矛盾。”
“徐琴倒是个忠仆,以后,徐幼安和徐琴你先别管她们,我自有安排,给我盯紧那个豆豆,无论他干什么都给我盯紧了,那个贱人修为不俗,他们在一起时,盯梢的时候小心些,千万别被发现了”
“大小姐放心,没什么吩咐,小人先告退了。”
“下去吧!”
等到男子退出院子后,徐婉月兰花指捻起手中紧握的丝绢,一阵放荡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徐幼安你身边的那个小奴倒是给我送了个好宝贝。这张丝绢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如此毁掉实在可惜啊!”说着丝绢向空中一抛,顿时燃烧起来,丝绢化作红彤彤的火焰,飘浮在空中,慢慢向下坠落,落在地上时已变成了一抹灰尘,一阵清风飘过,灰尘变成粉末飘散到空中消失不见。
随着灰尘的消散,留在徐婉月脸上的笑容也收拢起来,露出了寒意
“一个小奴,一张丝绢,定了徐府的家主,一根银针,竟能让人爆体而亡,这个豆豆倒是好大的本事,等事成之后定不能在留他。”
“贱人,白痴,垃圾,智障,徐幼安,你背后如此辱我,我岂能让你给走脱。”
“有他盯着哪贱人,相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等我成为家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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