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见藏江、藏河两人脸上露出错愕表情,心道你个冯理天天鬼画符画的脑袋都混蛋了,他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事迹,接过话茬拍腿指着冯理臭道:“你个秀才当天才弟子是大白菜,咱们青云仙郡修真门派、家族上百,我就没听说还有谁家子弟是天灵根的,就凭念子贤侄的天赋,他不留名金刚玉铭碑,还有谁可以留名。还要事迹,要什么事迹,真是迂腐。”
他话声响亮,众人听得分明。
刘、冯两家的弟子们都把羡慕嫉妒恨地眼光投射到藏念子身上。
藏念子白净面皮抽搐几下,面上露出非常奇特的表情,像是爬了小虫子一般,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众人还道他有涵养有风度,低调内敛,却见藏家众弟子脸上个个露出皮笑肉不笑脸不像脸腚不像腚不尴不尬地神情,似乎有苦不堪言地烦恼,一个个把目光瞟向一位小儿,貌似那小儿就是烦恼的源泉。
那位小儿盘坐在地上,两手正抱着一只獐子腿啃的满脸是油。
他似乎感觉到了场上的气氛,把袖子在油乎乎地嘴上一擦,跳起来尖叫道:“那位大叔,你可说错了,金刚玉铭碑上题名不是念子,是俺,是俺藏玉,藏小仙耶。”
他抬头挺胸,答的清晰,答的响亮,答的自信,满满的鹤立鸡群的傲娇。
刘、冯两家弟子有些懵逼。
“你们藏家怎么还有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弟!”
“你瞧,他黑咕隆咚的眼窝没有眼珠,还是个瞎子哎,头昂的像个企鹅,嘿嘿嘿……”
“小兄弟,你是不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哈哈哈……”
年轻弟子们笑成一团。
藏家众人脸盘都像猴屁股了,通红羞惭,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藏江斥道:“黄口小儿,浑无礼数,才关你禁闭,还不知悔过。铁树,把他带走,真是胡闹。”
藏玉还待分说,胸口沉闷,呼吸困难,嘴巴啊啊地两声吐不出话,不由憋的小脸通红。
他一个练气一层的小辈如何承受得起筑基高人的威压,若非藏江只是训斥他,一念之间,藏玉也会被压趴下。
藏铁树走过来一把抓住他胳膊把他提溜起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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