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小子是可恶,哎,你瞧瞧,今夜冯、刘两家,一个金刚玉铭碑的话题,可把老藏家笑个够,臭蚂蚁真是把藏家人的面子都丢尽了,这小子不是说早夭吗,怎么还不死呢,命还挺硬。”
两小子嘀嘀咕咕,浑没听进去一丝一毫的天籁箫声,生生辜负了念娇美女的心意。
至于今夜令藏家人尴尬的话题,为何不愿明说金刚玉铭碑上留名的就是藏玉呢?
哎,想想也难怪,教人情何以堪啊!
若是在家族内部,大家还勉强可以接受藏玉天才弟子的身份,毕竟是为藏法天地大阵进阶立了功吗,可出门呢?
人要脸,树要皮,土地爷还挣个烧香气呢。
刘、冯两家误认藏念子留名玉铭碑,虽然是谬误,却没人出来更正,为什么呢?人家天资出众,血统高贵,注定是丹成的大修为者,注定高众人一头,留名金刚玉铭,大家不觉得难堪。
要是让一个残疾小儿嚷嚷留名碑上,这让咱们这些长着明晃晃大眼,站起来八尺,睡下去丈余的人脸往哪搁啊?
索性闷嘴葫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这么美好的夜晚不能让一个小儿祸害了吧。
月下闻箫饮酒,众人兴致逸飞。
至于小盆友吗,谁还管他呢,唯有趴在帐篷里和自己生闷气。
好在他自小天盲,被人小瞎子小蚂蚁地叫惯了,也习惯于被人瞧不起被人蔑视。
生了会闷气,自个就兴冲冲地爬起来,从储物袋的寒潭细沙中取出兽卵把玩。
雪白雪白地兽卵标准像吃的肚饱腰圆地大肥猪,躺在圈里哼哼,快活地冒泡。
“这兽卵着实奇怪哎。走兽飞禽的蛋蛋,那个不要妈妈温暖地怀抱。这个兽卵居然喜欢冰冰寒寒,还居然能吞噬灵气,真是怪胎。”
想到怪胎,藏玉小嘴又咧成裤腰带了。
“不是说自己了吗,藏小仙藏大真人就是一个至尊怪胎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哈哈哈……”
他没心没肺地傻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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