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月刚一出门,说听到楼下丰仁在和谁在说话,只听丰仁说道:“施主何事。”
“我找凌英雄,向他报告点事情,他在哪个房间住,快带我去见他。”来者声音显得有点紧急。
丰仁道:“凌施主一早出去,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果方便的话,老僧可以代为传达。”
那人说道:“这个,这事非常重要,我要亲自给他说,他什么时间回来。”
丰仁道:“这个,贫僧也不清楚,如果施主愿意,可以在这里等他回来。”
那人说道:“是这样啊,真不凑巧,这可是大事啊。”
这时突然听到凌清月说道:“什么大事,我爹不在,可不可以给我说说。”
来者正是那日的道士,那天如此狼狈,今日却显得大为喜悦,不知今日来为何事,看到凌清月,他先是一怔,随机笑眯眯的说道:“哎呀,原来你是凌英雄的女儿,你真是,真是,凌英雄去哪里了。”不知道这个道士想说什么,连续说了两次没有说出来,最后却胡乱的找句话凑数,显得有些紧张。
凌清月看着道士,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说道:“我爹早上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凌清月说起话来像个大人一样,这倒让这个道士感觉有些怪异。
但他还是笑说道:“这个,这个还是直接和凌英雄说比较好,反正我不急,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这时突然门口走进一人,说道:“又是你,找我何事。”正是凌山河。
那道士一看凌山河回来,急忙上前,满脸堆笑的说道:“哎呀,凌英雄你可回来,我有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给你说,你一定很想知道。”
凌山河道:“何事,快快说来!”
道士笑道:“是有关昨天那个黑衣女子的。”
听到道士这么说,凌山河和凌清月都为之一振,凌山河说道:“当真,她现在在哪里,还请告知。”
道士说道:“当然是真的,别的本事没有,查人指路的小事对还是难不到我。”
凌山河道:“那你快快说来,不要在故弄玄虚。”
道士说道:“凌英雄不要着急,我当然会说,只是我云游四方,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日子,可怜我独自一人也不容易。”
凌山河一听道士似乎不想直接说出,但是又不能逼他说出,只能慢慢的从他口中探出,说道:“昨天一事,是凌某我太鲁莽,还请恕罪,还未请教道长道号。”凌山河说的极是客气,要是在平时他早已将此人修理一番。
道士先是一愣,随即说着说道:“好说,好说,我呢,是小道观走出来的不出名的道士,道号也就不值一提,道艺不精,只好云游四海,混口饭吃。”
凌山河听到道士这么说,觉得这个道士有点怪,说话如此轻浮,不像是真正的道教人士,但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能说出来妻子的下落,管他是真道士还是假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