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开车?!”胖子一脸发愣的问山鬼。
“你管刚才那叫开车?”山鬼指着被他撞熄了火的黑色轿车。
白琴的伤势耽搁不得,金龙丢掉冲锋枪,操起巴祖卡火速弄上车。陈庆绍的车技比我好得太多,这铁棺材抵挡一般的子弹还是可以的。
“这里离镇子口还有多远?!”我问胖子。
“额,不远,冲过下个关卡就不远了。”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液:“只不过,只不过负责设卡的,是您的老熟人,李营长。”
“压住伤口!”我把毛巾盖在她的伤口处:“成败最后一搏了。”
拐过一栋民楼,视野开阔,镇子口一排独立营的士兵早已拉上了路障,金龙操控上方的机枪先把几个机枪手给端了,车身四处都是子弹撞击的声音。路边两个军官正看着我们,哪怕隔着车身,我都能感觉到与李营长有一种莫名的眼神碰撞,我们都心知肚明。
“坐稳!回家!”陈庆绍的话语声被引擎埋没。
撞开一边的沙袋,绕开路障,冲出了镇子口。后面李营长和陈营副带着一队人,坐上越野车,一辆十轮卡追上来。
“孙子!爷爷走了!不玩了!”金龙端着巴祖卡大嚷。
最后一发,金龙把它献给了镇子口的那道古楼,正中上面“陽長鎮”牌子,一声闷响,没成想爆炸引发的连锁反应把木柱也一并炸开,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古楼轰然倒塌,把镇子口在两山间活活堵死,作茧自缚,这玩意儿最终用在了他们身上。
后面的十轮卡打头撞了上来,山路也崎岖,随时觉着要散了架,后面的枪声也没停过,咬得也真是够狠的,回头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模样,真是不杀我们不解气。
“扑哧!吱!”
车身突然往一侧倾斜,过弯都不自然,再听这声响,车胎居然被打爆了!这样行驶下去不仅十分耗油,而且还难以控制。几次下坡就险些飞出了山路,摔下山谷去,陈庆绍咬牙切齿,汽车最终还是以撞上裸露的石块难以后退。后面的十轮卡生怕我们再跑了,死死抵住车屁股,更加动弹不得。后面完全如闪电一般的速度,从车上跳下一队士兵,就围上来,金龙握住手枪对着车门,我把他的枪按下去,示意暂时别那么做,我不想任何人就这样牺牲。
“别动换!”
“下车!双手抱头!”
车门拉开,七八支步枪伸了进来,他们骂骂咧咧的把我们“请”了出去,枪支也全被缴,后面一个军官扒开人群凑了上来。
“陈富贵”李营长看了看我们,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说:“或是其他什么名字,可惜,其他话我不想多说,那个问题还是得问,你,你们,是不是共,党?”
看我们都不说话,他叹了口气,把枪掏出来直接顶在一边金龙的脑袋上说:
“我李某信任一个人很难,但欺骗我的人下场都一样!”
话都到这了,我知道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我想直接上去夺枪,完成最后的使命。
“那我得先动手了”后面一把枪也抵住了李营长的脑袋。
所有人都乱了,我们几个更是一头雾水,更不用说敌人,一直在说的自己人,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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