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闻声看了一眼她,发现让她根本不去挣扎,这让他很意外。便用手指悄悄摩挲起了松果儿的手背,她也软软地毫不介意,不一会儿她更是默默把头靠在周瑜的肩头,就这样牵着手并肩而行。
对周瑜来说,正式意义上的男女相互喜欢,确定男女关系的彼此牵手,这是他第二次。和女孩第一次如此牵手,记得是当初和苏婷婷牵手时,她当时可是悄悄挣扎了一下,然后才默认呢。
必须说的是:和每个女孩牵手的都感觉不同。和苏婷婷初次牵手时,她手指发硬用力,只是那样牵着,像锁扣一样牢牢连着。而和松果儿初次牵手,她整个手掌都是软软柔柔的,任你揉捏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喜爱的尤物一样。
“呀,呀!”松果儿连声惊呼,指着路边雪冻枯草的丛里。
“怎么啦!”周瑜一把抱住她的腰间,犹如“凌波微步”一样飞出几米远。
“不是啦,我看见了一条蛇!”松果儿微微羞涩道,这两天已经逐渐适应了周瑜对她的搂抱,再也没有被轻薄的羞怒,代之更多的是甜蜜。
“别怕,别怕,有我呢!”周瑜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亲昵的说道。在地球男人的认知里:女孩子都是爱害怕蛇啊,老鼠啊,什么的。
“不,我才不怕呢!”松果儿挣脱他的怀抱,娇声道,“我刚刚只是看到它冻僵了,好可怜!”
“什么,你说蛇可怜?”周瑜一个脑袋两个大:你能更心地善良些吗,你没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哦,你可能真不知道,因为你不是地球人。
“是啊,我觉得它只是冻僵了,还没死!”松果儿坚持道,“我以前救过冻僵的蛇,有经验!”
蛇是冷血动物,的确容易冻僵,但是不容易冻死,能够复苏。
“哦,那你打算救它吗?”周瑜越发好奇,她会不会和他想象那样做,便又故意说道,“对了,看它的斑纹和蛇头,它很可能是一条被冻僵的毒蛇!”
“救?当然救了!”松果儿蹦蹦跳跳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说,“得赶快给它暖一暖,要不然很可能就冻死了。”
周瑜见她欢快的样子,感叹她还真是一个少女的性子,时而安静,时而活泼。
“你不是要把它放入怀中暖吧?”周瑜打趣她道,不过在他想象中,善良的她很可能干出这么“寓言故事”般的事来。
“什么?蛇会咬人的,你问的问题怎么这么傻啊?”松果儿听罢立刻“反唇相讥”,然后解释道,“只要给它寻个温暖的地方就好了。”
周瑜笑了一下,不做辩解,心下倒是好笑:得,我还变成“怎么这么傻”了,这不是你表现得太“蠢萌”了吗,在你身上发生什么“萌”到“呆”的事情我都认为很合理,咳?
接下来松果儿给冻成冰棍的蛇儿,找了一个高地向阳的地方,再挖了一个小洞·穴,扑上干爽一点的枯草,给它弄了一个新家,安置了它。
周瑜只能笑呵呵,抬头望天了:天,要是它醒了,咬到人,然后把人毒死了,你这该怎么说?
好吧,松果儿也不是信佛的和尚,她不为救人救蛇而救,只是心善仁慈,总是见不得自己不去“救死扶伤”而已。
周瑜和松果儿再次手牵着手,奔走了一顿饭工夫,这时天空突然又飘起雪来,而却越下越大,冷风呼呼地吹,简直像风神在施展“风刃”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