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谢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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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其实是想哭的。真的。她好难受。
这两年,她的生活,从云端跌落地狱。
经历了起伏,她早已经心如古井,可是现在还是觉得委屈。
十个手指绞在一起,指尖苍白。
她抿着唇,身体退后些许:“梦姐,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
梦姐沉默,看着她走人,而自己却在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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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几上拿起放着的烟,点燃一支,放进嘴里,吞吐的烟圈,让她的神情看起来迷朦不少。
她没有错过丁洛夕刚才眼中一闪而过的委屈。
委屈?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哪个不委屈?
她曾经万千宠爱于一身,北都上流社会,谁人不叫她一声三小姐?
现在呢?家破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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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烟掐灭了,丁洛夕,是个好的,就留着,真要是起了不应该有的心。就赶出去。
花花世界还愁招不到人么?
可怜的人,又何止是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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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离开了花花世界,匆匆忙忙赶回自己住的地方。
换掉身上那沾满了酒气的衣服,这才又急急的赶往医院。
她昨天睡得太沉,竟然连顾承麒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她犯了大忌,她知道。
可是昨天,她看着顾承麒那样伤心,她只是很想安慰他一下。
因为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因她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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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进了病房,母亲一脸担心的看着她:“洛夕,你没事吧?你脸色好苍白。”
“没事。”丁洛夕摇了摇头:“妈,今天来晚了。一个同事身体不舒服,我给她代班。”
“不来也没关系。”丁母看着女儿消瘦的小脸,其实心疼得不行:“你要是累,就不要来医院。反正你爸爸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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