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必要,我可以不用参加那些虚假的应酬,可以不用费力地周旋在那些王孙贵族间,这一切都有羽凝。她做得堪称完美。
而我,只需要在媒体采访的时候,配合地演出一场父慈子孝的画面就可以了,因为不常曝光,人们几乎就记不得我这个平凡的楚家大小姐。
因此,楚宅的佣人自然不用前呼后拥地迎接我。
趋炎附势,就是这个冰冷世界最佳的写照。
蹑手蹑脚地经过那道暗红色的门扉。、
这是楚煜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就是我的!
这是老天给我开的又一次玩笑。
我怕他,从心里地怕,
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长得并不可怕,反而太过俊美。
可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怕他。
害怕每一次地相处。
我对他都是能避就避,实在不能躲,也把自己尽可能地藏在暗处。
可是,父亲却把我的房间挨到一起。说什么按着年龄来。
先是姐姐,再是弟弟,最后是羽凝。
因为二楼只有这两间睡房,其余的是书房,浴室,电影房…。而妹妹的房间却在一楼的拐角处。
因为这样,我常常会有二楼只有我和他的错觉,
回到自己的天地,安心地坐在木制地板上。
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
仰着头,靠在墙壁上。
深深地舒口气。拿起水笔,重重地在墙上贴着的一张日历上划上一道硕大的黑色大叉。满足地笑着。
又过了一天,离自由的日子又近了。
忽然,那一头模模糊糊地传来女人的声音。
像是在哭,又不是。
好像很痛苦,却似乎很亢奋!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自从楚煜十五岁那年。继父毫不吝啬地用天价包下一朵酒国名花作为他的生日礼物后。
隔壁,时不时地就会传来这样的声音。
一怔。
拍拍滚烫的脸颊。
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耳麦。调节到最大声。
把那燥人的声音隔在音乐之外。免得耳朵一再地被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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