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天字一品堂 > 第三十一章 魂飞西天 夺命的战场

第三十一章 魂飞西天 夺命的战场(1 / 1)

?大都西北方向,二百里以外。苗阳和许若君策马在这个了无人迹的好野上奔驰着。苗阳大声喊道:“许姑娘,你没听刚才的那个大叔说嘛。前面有叛军作乱,朝廷的军队正在平乱当中。我们就这样冒然前去,前途一片迷茫啊。”许若君将苗阳的话置若不理,手中的马鞭狂甩与马匹臀部。骏马悲鸣着,双脚飞驰的向前跑去。

苗阳看着前面近在咫尺的城墙,还有城墙下方攒动的旗帜,猜测前面一定正在平乱当中。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拦下许若君的去路。让其不能在如此疯狂的赶路了,一个娇弱的女子,如此奔波与大江南北,寻找自己的父亲,是何等煎熬。这不仅是身体的摧残,更是心灵上的打击。一次次充满希望的线索下,一次次失落无偿的悔恨下,就算那人的心灵在充满对未来的憧憬,也受不了过多的摧残啊,因为人的心灵本来就是弱小的。

苗阳脑中这时隐约记得,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一片闹市区里面,用蛮劲是自己脚下飞奔的马匹停下的场景。随即,计上心头。苗阳觉得用和陌生男子同样的方法,使许若君所骑乘的马匹停下。想到这里,苗阳双脚用足十成力道。猛蹬马镫,一个纵身从本来与许若君马匹持平的另匹马上直接跳上了许若君的马匹,双手紧握着许若君的手,使劲的逮着马缰绳。口中喊道:“吁吁……”这一系列的动作,使许若君所骑乘的马匹飞奔的速度有所下降。在骏马向前在奔出有二十丈的距离下,方停了下来。

苗阳指着前方,说道:“许姑娘,你看前面。黑压压的军队在互相撕杀,我们两个就算有三头六臂。应声闯入战场中央,会被两方人都视为敌人的,你要三思啊。”说着,苗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马背上的许若君盯着前方百丈外,彩旗飘飘的人群。阵阵悲鸣的嘶吼声传来,一阵阵急凑的弓箭从天而降,落于地面,弓箭犹如雨点般降落与地面,每次都会有整片的人倒地不起。看着如此景象,许若君眼角再次淡出泪花。轻声哭道:“我何尝不是为了过早的见到自己的父亲啊,如果爷爷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不把我从他身边敢走。我至于这样吗?大半年的时间了,我不见爷爷,也没有自己父亲的线索,我能不急吗?我一个孤零零的女孩,本来就生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以前我无父无母,只有爷爷一个人,我不照样过的很快乐。但是你们却要,无情的打破我的幻想,硬要把我从幻境中拉了回来,将我推向万丈深渊之下。我这么疲于赶路,我不就为了及早的见到我的父亲吗?我就爷爷一个亲人,但是他却把我赶了出来。现在我又找不到我的父亲。我现在和孤儿有什么区别,虽说你和我一样没有什么亲人。但是,最少你还有一群人关心着你。就连……”

不知何时,苗阳走回了许若君马前。问道:“许姑娘,您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东西啊。快从马上下来吧,让我把马牵到前面的沟堑内。我们这里不能很清晰的看到战场的战况,但是从厮杀声中。能断定,这场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如果是朝廷的军队获胜了,我们还能继续向前,但是如果是叛军获胜的话。说不定被他们抓住,我们连活着回去见爷爷的性命都没了。因为,我觉得。刻意出现在战场四周,并且观看战斗场面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是在监视他们的。”许若君被苗阳的话,逗得呵呵笑道:“你的歪理还挺多的。”说着,许若君从马匹上跳了下来。跟随苗阳来到前面不远的一个沟堑内,将马牵到一片青草略多的地方,回到了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只见苗阳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战场看去,许若君说道:“呆子,你看到什么了吗?”“呆子”苗阳思索这这个词语,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道:“战斗估计已经结束了,我刚才看到一群人退守进了城门内。而外边这群军人,也都返回了大营里。”苗阳指着左前方的地方,许若君随苗阳的手指方位望去。依稀可以看见几百座大大小小的帐篷,依山而建。许若君问道:“那知道哪边属于朝廷的军队吗?”苗阳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啊,但是从打扫战场的这批人的装扮看来。应该属于外围的,大营内的士兵。”许若君应达道:“哦!”

苗阳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绢,白绢里面包裹着一些东西。苗阳递给许若君说道:“许姑娘,吃些干粮吧。从大都出来,到这里又是好些天的风餐露宿,您一个姑娘家。真是委屈您了,整天东奔西走的。”接过苗阳递过的白绢,许若君摇摇头。将眼前的秀发向耳后轻抚,自责道:“其实我并不辛苦,最少在我的心理有一股强大的年头所支持。最起码是在办我自己的事情,其实要说辛苦,最辛苦的应该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病人,还得陪伴我东奔西走的寻找生父。”苗阳啃着手中干硬的馒头,哽咽道:“有啥啊,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女子,耐抗耐寒啊。”一股咯咯,犹如燕雀般的笑声传来,许若君面带微笑,脸庞两个酒窝呼应道:“你还耐抗耐寒呢,你就是个病秧子。还有你还大老爷们呢,整个一小屁孩,估摸着你还没我大吧。”许若君用肩膀扛了下苗阳,说道:“喂,呆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年龄呢?”苗阳笑了笑,说道:“大概十八九岁吧,具体年龄我忘了。”许若君笑了笑,吃口包子说道:“我说嘛,一个稚嫩如同婴儿的面貌。怎么也不会大到哪去,整个一小屁孩。”苗阳目不转睛的看着许若君,沉默不语。许若君看到如此场面,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三分。忙问道:“呆子,怎么了?”

苗阳答道:“没事,只是许姑娘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年龄呢?”许若君被苗阳这一吓,本还以为苗阳的失忆症又犯了呢?忙说道:“本小姐,今年是双十年华哦。”苗阳听到后,掰着指头问道:“许姑娘,双十年华是何意思?”许若君眨着左眼,俏皮道:“你猜。”苗阳想了片刻,刚“哦”一声,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眼前被数到人影所遮盖。一股冰凉的寒意涌上心头……很快苗阳和许若君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看向石头顶部,只见俩人被一群身穿铠甲的弓箭手所包围。只见弓箭手上的弓弦上全部搭上了透着冰冷寒光的羽箭。不曾见过大世面的苗阳和许若君坐在石头上,双眼呆若木鸡互相对视着。同时,对眼前这上百名弓箭手的突然来访,极其惊讶。

苗阳正想站起身,准备询问状况的时候。弓箭手队伍里,一个头盔上面插着一个类似孔雀羽毛的弓箭手。喝道:“想干什么,蹲下,最好老实点,要不然直接射杀。”许若君探出右手摸向怀中,摸向霹雳弹。准备在不时之需丢出一颗,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逃出生天也说不定。

被弓箭手如此呵斥,苗阳缓缓的蹲在石头上面。弓箭手再次喊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接到朝廷的通告吗?这里有叛军,这里方圆百里早就被封锁了吗?”从弓箭手的话中,苗阳探出,来的军队乃朝廷的,并非叛军。心一下放宽了。计上心头,连忙答道:“军爷,我们俩人是私奔到此的。再来的路上疲于奔命,害怕被家人抓回去。所以,根本没有留意任何的公告和警示牌。所以,还请军爷网开一面啊。”

弓箭手四下打量苗阳和许若君片刻,指着旁边的两匹还在吃草的马说道:“那两匹马是你们的吗?”苗阳答道:“是的,军爷。”弓箭手对着跟前的一个身体瘦弱的弓箭手说道:“找两个人去牵马?”弓箭手回过头,说道:“放不放你,我做不了主。你们跟我回去,先见将军再说吧……”

苗阳看着这上百名箭在弦上的弓箭手,也不敢多加造次。一是,就算自己真的施展轻功,估计也逃不出这些久经战场,身经百战的弓箭手的射程之外。二是,就算自己能够逃脱,也会深受数箭是免不了的。而且这样将会连累毫无功夫底子的许姑娘,一定会被当做叛军处置。考虑再三,苗阳只得老老实实的和许若君一路,在数十人的押解下,向大山脚下的大营走去。一路走来,只见遍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鲜血染红了大地。

夕阳泛着通透的光芒,余晖照着这些刚刚阵亡的战士们。透过从士兵身上流淌的鲜血看去,更加的鲜红。不由的让人想起“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种豪情壮志的言语。但是,为了国家的荣耀,百姓的安定生活。一些胸怀大志的人们,不得背井离乡亦然从戎,踏往远方的征程,充当保家卫国的战士。这些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许在这些人的心中,哪天慷慨赴义才是真正的“解脱”,才是光荣的,才是给生命划上了一道休止符。

当弓箭手踏过战士的尸体旁时,全部脱帽低头缓缓而过,好似在缅怀死亡的战士,甚至有些早已泣不成声……

许若君被眼前的景象惊吓的双手紧捂着双眼,紧紧的拉着苗阳的衣服,不敢多看一眼。因为有的将士死亡的场面,太恐怖。有的缺少了头部,有的没了手脚,一段段残肢被丢的七零八散。清扫战场的士兵,不得不把这些断肢全部一一捡回大营,然后一个个从新安到已经死去的将士身上。看着一幕幕血淋淋的尸体,苗阳轻声念道:“好可怜的将士啊,虽说已经去世,有的甚至连一副完整的躯体都没有。”苗阳身前的一个弓箭手委婉答道:“军中有一条不明文规定,不管是任何士兵,只要是战死沙场。活着的人就要把将士的尸体,完整的运回家乡安葬。因为自古有句古话叫“死无全尸”,就算人死了也要保留完整的躯体才行,也许只有这样,才是生者对逝者的一种补偿。”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场面,眼角泪水溢出,滴落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手持右手,弯曲大拇指,四指持平,苗阳念道:“阿弥陀佛,愿这些亡灵皆能得以超度,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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