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是谁？
小翼很好奇，想问却又不敢问。
只见洛宁点头，神色凝重：
“是她。不止是她，还有其他几个，都在。”
其他几个？
谁啊？
小翼眨眨眼，卖了个萌，却没人理会。
正当他想出点声，提示大家他的存在时，却听到抱着手臂盯着屏莫的雍惠南说：
“她们把箫箫的男朋友弄到上海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现在箫箫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与价值了才对。”
凤箫抬眼看着他，又看了看洛宁。
小翼也把目光放在洛宁身上，却只见他摇摇头，缓缓地说：
“他行事一向不择手段……也许在我们看来，箫箫已经对他毫无威胁与利用价值，可在他自己看来，箫箫却还是个很重要的砝码。”
洛宁停了停，背对凤箫看着雍惠南：
“打击我……我们的砝码。”
凤箫没看到，小翼却看到了，听到洛宁说的话之后，一瞬间，那个向来总是笑眯眯，最多就是不说话的雍惠南脸上，露出一副狠绝与凶厉的神色来。
吓得它抖了一个机伶，越来越想逃——
拜托……
它就算做错了什么，也只不过是个电脑程序好吧？
有必要这么恨它么？
它刚想开口替息申诉两句，就看到雍惠南悠悠地张开口：
“你说得不错，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把人救出来。”
接着，雍惠南看向杜维宇：
“怎么样？”
杜维宇摇摇头：
“只有三四成的把握——
这还是在洛铮不在场指挥的情况下。”
——三四成？
什么三四成？
救人的机率么？
小翼嘀咕着，想发问，却又被自己的主子抢了话：
“不行，太少。”
杜维宇也没生气，只是解释：
“这幢大厦看起来很新，其实不过是因为这些年翻新过外体而已，但内部结构全是八十年代上海最知名的几个国宝级建筑师设计的。就是搁在现代，也少有能与之相比的了。
安全性可说是少见的好。之前咱们老板还想过要把这儿当上海总部呢！
要不是因为这大厦的所有方就是不肯答应，现在咱们的窝儿说不定就在这儿了。”
他说完这话，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洛宁才直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雍惠南说：
“就算只有一成，我也要去。毕竟不只是箫箫的……男朋友，还有她……”
洛宁停了下来，半天才缓缓地说：
“大哥，不过是早上而已，我们早上才亲眼看着她的尸体被抬上了警察的运尸车，现在就在这里看到了她……
你能相信这世界上真有死而复生的事？”
雍惠南不说话，半天只点了点头，长出口气：
“你跟你二哥，还有老五老七老八一块儿去，小心。”
凤箫突然轻轻地说：
“还有我。”
雍惠南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洛宁，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也就默许了。
莫迪凯轻轻地点了点头。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小翼终究还是忍不住，自己跳到那个被暂停住的监控窗口里，越看越好奇，越看越吃惊，然后伸手拉出来今早关于码头女尸的新闻，看着上面的周真，又看着监控器画面里的周真，半天才全身颤抖着尖叫：
“有……有鬼啊！有鬼啊！死人复活啦！死人复活啦！”
接着，他窜得满屏乱飞，只有监控器画面里被放大的那个白衣姑娘，和周真的遗像，在用一种同样的角度，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淡淡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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