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功力深厚隐藏了气息,那司马景呢?”安慕霏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也隐藏了气息让我发现不了?”
“他根本就没有进金钩赌坊。”盛天佑满足安慕霏的好奇心和好胜心。
闻言,安慕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是她安慕霏弱,而是他盛天佑太强。她可以发现任何人唯独发现不了他,她安慕霏技不如人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什么又要插手?”盛天佑完全可以袖手旁观隔岸观火,根本不必蹚这趟浑水。
“既然合作,那当然是通力合作,我盛天佑可做不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盛天佑淡淡道。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安慕霏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晚餐。”安慕霏嗤之以鼻。
盛天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话题道,“你将边境的那些将领都换了个底朝天,那些人能胜任么?”
“你那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盛御行这个时候都没有得到消息吧?安慕霏诧异,但又不是很诧异,他手上的幻殇阁和怒海阁可不是绣花枕头。
“你确定我们两个要站在这里说话?”盛天佑挑了挑眉。
“你对说话的场所都有讲究?”安慕霏白了他一眼。
“当然。”盛天佑点了点头,“环境很影响情绪和思维的,当然得讲究。”
“你想去什么地方?”
“饿了没,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阳春面。”
“不饿。”别说她在福宴酒楼猛吃海喝吃过了,即便没吃,她也不想与盛天佑这种危险人物同在一个桌上吃饭。他的危险指数绝对是她见过的人中最高的,哪怕上一世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都没他危险。
“你摇骰子应该很费精气神吧?”盛天佑不是看不出安慕霏的抗拒心理,“之后又匆匆赶来这里,还与我交手,真的不饿?”
“不饿!”安慕霏恼了,这个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不饿也得跟我去。”盛天佑霸道的开口。
“凭什么?”安慕霏恼怒。
“就凭你打不过我。”盛天佑向来鄙视以武力压人的人,他一向喜欢智取不喜欢力敌,但安慕霏总是有办法让他打破自己的原则。
安慕霏气结,被盛天佑生来硬拽的拖去了位于距京都百余里的一个茶园里一个毫不起眼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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