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也是习武之人,而且身手还不错,惊叹道,“想不到慕霏小姐的广袖流云剑法如此精妙绝伦,居然和公子的独孤剑不相上下。”
轻歌难得的认同飘雪的看法,点头道,“像公子这般如神邸般存在的人物也只有慕霏小姐的绝代风华能够配得上。”
只是让轻歌纳闷的是,安慕霏身为将军府的嫡女,身份尊贵无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舞刀弄剑的,而且还如此出神入化登峰造极?难道她也和公子一样常年不在府中,而是在外面拜师学艺?
安慕霏和盛天佑心无旁骛的对战,轻歌和飘雪全神贯注的观战,精彩之处轻歌和飘雪都不由得按照他们的招式对战起来,整个花园突然寂静无声,转眼间两人已经过了上百招。不但过招的两人剑法精进不少,就是观战的两人也是受益匪浅。
由于男女天生的体力差,如果安慕霏不使用必杀之招,必定会落于下风,没有取胜的可能。这么一想,安慕霏忽然使出广袖流云剑中的必杀绝招流云叠影,瞬间剑若流云飘,而且飘忽无定踪,千变万化辗转迂回的刺向盛天佑的眉心。
盛天佑一早便洞悉了安慕霏的想法,就等着她出招,千钧一发之际,盛天佑也使出独孤剑的绝招行云流水,轻松自如的用手中的剑在安慕霏眼前画了一个圈,剑气激荡的形成一个包围圈,竟隐隐有风雷之声,将安慕霏的流云叠影堪堪锁定,然后施加内力,安慕霏所使的剑招尽数落空,而且整个人退出七八丈远。
安慕霏倒也没到恼怒,将手中的轩辕剑插入剑鞘,颔首道,“七皇子的剑法独步天下,令人叹服。”
“并不是我的剑招剑法赢了你,而是我的内力赢了你。”盛天佑也收起手中的轩辕剑插入剑鞘,刚才安慕霏所使的流云叠影若是内力再深厚一点,输的人可就是他了,“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练功了,果真还是棋逢对手让人心潮澎湃。”
两人都将剑扔给了还在兴奋之中的轻歌,联袂走进饮冰斋,重新洗漱后,飘雪已经吩咐人将早餐端了进来。
早餐还没吃完,司马景已经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依旧一脸的放荡不羁,“七皇子,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这场秋雨给普通百姓带来毁灭性的灾难,皇帝陛下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讨赈灾之事。”
“太子和廉亲王应该在金銮殿上唇枪舌战的都抢着去赈灾吧?”盛天佑头也没抬,继续喝着粥吃着海棠糕。
“听说争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的。”司马景拉了张椅子在餐桌旁坐下,随手拿了块海棠糕丢入嘴里,“呜,福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推波助澜一下,务必让廉亲王前去赈灾,然后收集到他贪污灾银的证据,将它和你之前收集的证据一起交到太子手中,就让他们狗咬狗好了,省得父皇的眼睛成天盯着将军府和我的府邸。”盛天佑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开口。
“党争很丑恶,但那些百姓是无辜的,你们真的不管不问?”安慕霏放下粥碗,扬眉看向司马景和盛天佑。
“管当然得管,但不是以我们的名义。”他盛天佑再怎么不择手段也还是有底线的,如果他突破底线毫无顾忌,那他和太子和廉亲王又有何区别?“得以幻殇阁的名义,开粥厂,出钱粮,捐棉服,赠棉被。”
“我也得出一份力,一会儿让轻歌给幽兰传信,让她将钱粮棉服棉被等赈灾物资都准备好交给幻殇阁吧,也以幻殇阁的名义出力。”安慕霏道。
“你这么信得过我?不怕我将那些财物贪没据为己有?”盛天佑扬了扬眉,和煦的笑容堪比外面的金色朝霞,晃动人心。
安慕霏白了他一眼,“那也要你七皇子的胃口够大才行!”
幻殇阁历经千年,不知道累积了多少财富,多少人对幻殇阁的财富垂涎欲滴。盛天佑若是贪念钱财的人幻殇阁的老阁主也不会将幻殇阁交给他。另外,即便盛天佑是贪念钱财之人,幽兰和将军府可不是吃素的,他有本事据为己有,将军府就有本事让他吐出来甚至剁掉他的爪子。
盛天佑也吃饱喝足了,放下碗筷,看了一眼仍在不停的往嘴里送糕点的司马景,一脸的嫌弃,“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司马景完全没有往日的潇洒不羁,继续狼吞虎咽。
“滚回去准备钱粮和棉服棉被。”盛天佑道。
“活都交给老子,你干嘛?”司马景嘴里塞满了食物,“别忘了你才是幻殇阁的阁主,老子什么都不是。”
“我们准备启程去昆仑山。”安慕霏含笑,“能者多劳,司马公子胃口又大又好,京都这一锅热粥就交给司马公子一个人喝好了,君子只有能成人之美,怎么能够夺人所好?”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司马景怒吼,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么?你们两个这么无止境的压榨真的好么?
“要不以武力值取胜,我们三个谁输了谁就留下来喝京都的这锅热粥?”安慕霏如沐春风的看向一脸抑郁抓狂的司马公子。
闻言,司马景顿时蔫了。眼前这两个,他谁也打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也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谁的拳头硬,谁的武力值高,谁就能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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