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当什么?”盛天佑慢条斯理的放下粥碗,挑眉看向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安慕霏,明知故问。看她咕噜直转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随便当什么,总之不当你的书童就是了。”安慕霏不假思索道。
“那就我的婢女吧!”盛天佑含笑道。
“盛天佑,你是故意的。”安慕霏怒吼出声,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混蛋就是挖着一个坑等她往下跳。
“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盛天佑嘚瑟的挑了挑眉。
盛天佑根本就没有婢女,飘雪名义上是他的婢女,但盛天佑根本没将她当外人,更没有当下人,而是当亲妹妹看待。也没有通房和侍妾,想临时琢磨一个婢女的形象还是蛮困难的,只得易容成前世慕容瑾萱的模样。
一番唇枪舌战后,安慕霏还是屈服在盛天佑的淫威之下,装扮成了他的婢女跟他一同前往昆仑山,容貌易容成安慕霏前一世慕容瑾萱的模样。慕容瑾萱虽不及安慕霏惊艳妖娆,但贵在眉宇间藏着一股英气,而且当过特种兵,倒也符合盛天佑婢女的形象。
两人骑着那天在茶园里出现枣红色和雪白色的汗血良驹,一骑绝尘的出了城门,出了京都。
盛天佑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出了京都这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安慕泽、楚昭南、司马景等人都知道那个陌生的女人就是安慕霏。虽然盛天佑的身份地位在诸多皇子中无足轻重,但仍有很多人对出现在盛天佑甚至他身旁的女人的身份进行诸多猜测,要知道盛天佑身边除了司马景从来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能不让人好奇么?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在府中犹如热锅上蚂蚁的楚中天,阴郁着脸对管家询问道,“听说盛天佑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出城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中天有种强烈的直觉,落霞公主应该就是被盛天佑出手杀了。放眼天天下,能够无声无息将落霞公主抹脖子而且不留下一丝一毫痕迹的人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够数的过来,但是另外的几人根本就没有作案的动机。推敲来推敲去就只剩下盛天佑一个人了,但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楚中天也只得哑口无言吞下这个苦果。
“司长大人,下面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这么说。”管家摸不准楚中天为何有此一问,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人,底下人有消息传来吗?”楚中天左手扶着藤椅的,右手的手指在藤椅上轻轻地敲击。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说是盛天佑的婢女。”管家如实汇报。
“婢女?”楚中天显然不太相信,盛天佑身边什么时候有婢女了,而且还大张旗鼓的带着婢女出城?
“底下人是那么说。”管家战战兢兢道。
楚中天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注意密切顶着将军府和七皇子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进来报告。”
“是。”管家诚惶诚恐的退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盛天佑,不管你杀掉落霞公主是何目的,老夫定会揪出你的把柄,让你永无翻盘的机会,不然死的就是老夫了。
金銮殿上,赈灾的事情昨天争论了一天也没个结果出来,太子的人和廉亲王的人,双方在殿上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差点都打起来。
盛御行坐在金灿灿的轮椅上,目光如炬的看着殿下一脸真诚的太子,意味不明的开口,“你说赈灾之事交给廉亲王,你不插手?”
“回父皇,正是。”太子脸色有点不太好,“母后不知什么时候晕厥在昭阳宫,现在还昏迷不醒,太医院的太医都出动了,根本查不清楚病因。”
“皇后晕厥了?”显然盛御行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侧首看向一旁伺候的高湛,“什么时候的事?”
高湛手执拂尘,颔首道,“回陛下,老奴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皇后娘娘昨天晚上临睡前还好好的,今早没有按时起来,侍女喊了半天也没之吱一声,这才知道出事了,急急忙忙的宣太医。”
“意思是皇后什么时候昏厥的都不知道?”盛御行惊骇道,铜墙铁壁的皇宫,一国之母的寝宫,居然什么时候昏厥的都不知道,怎能不令人惊骇?那意思不就是他的长信殿别人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立即给朕彻查,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盛御行骇然,“还有你身为总管太监,发生这样的事居然浑然不知浑然不觉,杖责二十大板,罚奉银半年。”
“老奴遵旨。”高湛老老实实的领旨受罚。
盛御行没理会伺候他多年正在挨板子的高湛,带着太子盛天耀前往昭阳宫看望皇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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