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是一首唐中诗人李公垂的名诗,用在此处显得尤为贴切!既没有一丝阿谀奉迎,拍朝廷马屁的意思,保全了一个儒生方正的形象;更将一位在烈日之下,为庄稼除草的农民刻画的惟妙惟肖,似乎能让人感受到烈日的高温,那晶莹的汗珠随着额头划过黑瘦的脸庞,滴落到土地里一般。
后两句,则似乎是一位母亲在对自己的孩子谆谆教诲,不要浪费食物,因为每一粒粮食,都是农民用汗水浇灌而出!更加强了那种心酸之感。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一股才气从诗文之中喷薄而出!
整个考场之内的考生以及监考的考官们眼眶微微发润,他们似乎看到了自己所吃的没一粒米饭,每一个馒头之中,都夹杂着农民们辛勤的汗水,深切的感受到每一粒粮食的来之不易。
那才气在考场之类盘旋几圈,然后缓缓收敛,灌注进沐言的眉心之间。
那才气在沐言的体内缓缓流动,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舒服的在**!由于大病数月而积累的虚弱,在这才气的灌注之下早已一扫而空!
最后,那才气在脑中的文宫处凝聚,沐言顿时感觉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清晰了许多。
“才气灌顶!”
虽然对自己成为童生,沐言很有把握,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真能够得到才气灌顶,从而成为圣前童生。
培元县的县令,名孙,单名涛;前任县令在妖兽攻城之时力战而死,孙涛到此上任不过三月。
妖兽所过之处,往往都是民心惶惶,百废待兴。
这么个烂摊子,几乎无人愿意前来当这个县令。
孙涛本是个候补县令,虽然知道这个县令不好当,但他依然来了,毕竟一个实缺可是很难等的。
几个月来,孙涛孙县令可算是劳心劳力,总算是站稳了脚跟,但他知道,想再向上爬,那可就不容易了!
此刻的孙县令正在一座偏殿之中同两位学正一起喝茶。
“肖学正,此次从府院下来巡考,一路辛苦!”孙县令一边喝茶,一边说,这方笑言方学正虽然只是个闲职,但好歹在府城做事,人面广,和他打好关系,日后也有人能帮自己传递消息。
方学正三十多岁,面白无须,,他笑呵呵的道:“我倒是还好,就是庆于兄一路很不太平,哈哈哈”
“走前吃错了东西,拉了一路的肚子!”郭庆于脸色有些憔悴,苦笑道:“老啦,可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孙县令哈哈大笑:“老了?我可不信!听肖学正说庆于兄前些日子才又迎娶了一房小妾,算得上是宝刀未老啊!”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了起来,却忽然嘎然而止。
一股略显辛酸的才气让三人心头微颤,似乎连功名之心都稍稍淡化,唯一那酸涩之感回荡于眼眶之间,不由得两眼微红。
“圣前童生!”三人齐齐惊叫了起来。
要成为童生,必定要考中之后进入圣庙朝拜,才气灌顶而晋升为童生!
而圣前童生,则需要诗成之时,才气纵横之间,直接得到圣庙的承认,直接将才气灌注其身,便称之为圣前童生。
圣前童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子宋国出现过了。
“恭喜恭喜,恭喜孙县令立此大功,还望孙县令以后高升之后,莫望你我今日之缘分呐!”方郭二位学正齐齐拱手,想孙涛道贺。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孙涛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二位大人,可愿同我一起,巡查考场?”
“自然同往!”
三人哈哈大笑,携手而出。
当他们赶到之时,只见试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考室之内,那考生却已经了无踪影。
孙学正的脸色顿时黯了下来:“虽然诗文才气鸣州,但若仅仅做完诗文,这圣前童生也无法得到国主的承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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