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叔!”
不过这另萧殃万万没想到的是,救何阳的人,居然是法家的三长老【白纸扇】·韩愈。
萧殃顿时眉宇凝重,硬生生道“韩家,已经支持何家了吗?”
“这是谁?这么帅?!”唐胭眼见韩愈那一身翩翩美郎君的模样,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萧桀无奈,解释道“这是法家的三长老,有着‘白衣公子’之称的【白纸扇】·韩愈,也是我们的师叔。”
“哎,我说萧殃他哥,你这一身白衣,不会就是照着他打扮的吧??”唐胭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萧桀这一袭白衣,正与韩愈的一身相似。
“你少扯,白衣服都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萧殃他哥!我叫萧桀。”
“韩愈,你说,韩家已经决定了是吗?”萧殃继续逼问到,虽然被韩愈救了何阳一命,但是他还企图用何阳来威胁韩愈。
“呦呵!刚刚还叫师叔呢,这会儿怎么变韩愈了?”韩愈扇动着纸扇,也不再管何阳的安危与伤势,就连要放何阳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这么看着萧殃,嘴上微微笑着。
“萧殃,韩师叔是这次任务的随行长老,主要是来对付阴阳家和兵家的,并不是何阳带他来的,再说,何阳怎么可能请到韩师叔保护?他还没那个资格!”萧桀倒是说了句实话,这次确实是韩松带着韩愈来的。
不过韩愈怎么和何阳勾搭到一起,他就不知道了。
“哦?随行长老?哼哼,据我所知,早在那个约定之后,就再也没有随行长老一说了,难道这还证明不了他是专门被派来拿我的?”萧殃反驳道,手中的烟锁也握得更紧了。
“真是这样的,这次我们不是在那个小村庄发现有疑似血童姥出没的痕迹吗?回去和各大世家商量之后,才派出韩愈师叔这么一个长老来的,就是为了对付血童姥。”萧桀怕萧殃不行,似乎还要取出什么证明,就在身上翻找着。
“好了萧桀!不用证明给这小子看,我又不欠他什么,不过你不知道一点是,家主这次让我随行,确实有让我带萧殃回去的意思!”韩愈说到如此,萧殃那烟锁蹭地已经指向韩愈那俊俏的面庞了。
“萧桀,你说,我们三个联手,能不能让萧殃从他手下逃脱?”唐胭偷偷问着萧桀,看来她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毕竟被法家的长老发现她钉了法家的弟子,大小也得给个处理,她可不认为自己现在能跑得掉。
“别傻了,各大世家的长老,至少得有印心浴血境界,而这韩愈,从小便是一等一的天才,他是法家最年轻的的长老,今年才三十岁,那上一届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探花便是由此人摘下,我们还想逃?只求他心情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萧桀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这次父亲的决断是错了,韩家居然还指派了这么一个人来捉拿萧殃,看来这次皇室很愤怒啊!
“萧殃,你知道我的实力的,别说是巅峰状态的你,就是你使出那一招,也不会伤我分毫,何必刀剑相向呢?”韩愈面对萧殃的剑,倒是闲庭信步,像是在自己家里观赏这大漠的景色一般,“既然是我来,那就证明咱们有商量的余地,要么,这样!那个小姑娘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可是韩师叔!”这边韩愈话还没说完,何阳倒是急了,居然被一个境界不如自己的臭丫头给偷袭了,简直是耻辱。
“你先别说话!”韩愈一指,正戳在何阳的锁骨之下一处穴位,那何阳顿时表情狰狞,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小姑娘手中的宝剑,可是玉女剑?”韩愈没有理会萧殃,径直走近唐胭身边,一伸手,唐胭乖乖递上手中白剑予韩愈查看。
“嗯,果真是天剑派玉女剑,哼哼,萧殃,你本事当真是不小,你可知你师叔我想看这剑,足足想了十五年,自从我用了这公子剑开始,我就想见到这天剑派的玉女剑了,没想到今日有缘,能得一见!”
还给唐胭,韩愈又继续说起了萧殃的问题。
“萧殃,怎么样,要不,我这公子剑给你,你跟我回去?”
“哼!你当我是养花的吗?公子剑在剑榜上排名第二十六位,还要在那玉女剑之后,我怎么可能会要!”一谈到剑,萧殃那股劲儿又上来了,丝毫忘记了此时此景他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哎,你这小子,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韩愈手上那纸扇连续敲打着手心,“真不知道你这小子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修炼还没到家,花心却和他一个样!就让你师叔给你找一个,本本分分的在一起多好,这样,何家是事情解决了,天剑派的问题解决了,对!阴阳家的那个,也解决了!”还别说,这个师叔知道的事情真挺多。
“师叔,我再叫你一声师叔,我萧殃,知道您对我我好心,知道你定是想保我回去,但是您别忘了,何阳还在,何家还在,您现在保得了我一时,还能保得了我一世吗?我那个已经将我逐出家门的父亲,都不敢这么说,我,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萧殃收剑,他又想起那天,被逐出家门的那一天。
“这个嘛,老萧这件事确实有些欠妥当了,不过....”
“行了师叔,我想明白了,既然你都来了,那,要我和你回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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