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胸口的疼痛,苏牧颇有些手足无措之感,想伸出手打真菰。
但手掌高高的扬起,但还真下不去手。
这么可爱的真菰
打哭了
怕是要哭好久。
只是,胸口好痛。
感觉比起自己这个鬼,真菰才像是真的鬼,在吃他这个鬼的肉啊!
“大坏鬼,叫你欺负我,我咬死你。”
真菰嘟囔的声音响起,白嫩的小牙齿泛着丝丝的~血丝。
可见,真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听着真菰的嘟囔,苏牧也是才意识到,自己对真菰的玩笑确实太过-份了。
对于真菰这样的女孩子而言,从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幼年时便被‘水柱’鳞泷左近次收养,一直生活的地方也只有峡雾山那个地方。
所接触的人,也只有师傅鳞泷左近次,师兄锖兔,以及师兄,师姐。
但随着师兄,师姐开始参加滕袭山的鬼杀队试炼,一个又一个没再回来,真菰见到的人就更少……只有锖兔和师傅鳞泷左近次两个人。
师傅鳞泷左近次,性格温和,真菰的性格,也是如同师傅鳞泷左近次一样,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只是,毕竟是女孩子,带着少女的狡黠。
一直生活在深山,未见过凡尘俗世,心思单纯,并不是红尘的女子,很好的分辨男人的玩笑话。
更何况,苏牧的一些调侃话在他那个世界是调侃话,但在这个世界,其露骨程度,颇让人羞涩不已,落在真菰这样单纯的女孩子的耳朵里,又会造成多么大的破坏力。
而且,如真菰这样生活在峡雾山的女孩子,是没有朋友,或者说,没有异性朋友的。
峡雾山的师傅,师兄,师姐,都被她当做了亲人般的存在。
视师傅鳞泷左近次为自己的父亲。
视师兄锖兔为自己的哥哥。
而当除亲人以为的异性突然出现,与呆在峡雾山里师兄,师姐给予真菰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真菰迷恋,也想死死的抓住。
虽然真菰知道‘牧’是有未婚妻的人,她这个女孩子并不应该过于接近。
但是,每当苏牧一个个调侃话说出。
总是让真菰的心里泛起片片的涟漪。
心中的那股冲动就愈发的强烈。
对于真菰这样,单纯而又认真的女孩子,一旦真的喜欢上一个,便是极度专情。
所以,当发现自己当真的话却是对方的调侃,心中就不由生出一种被玩弄的愤怒。
所以,此刻,苏牧感觉到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低头,看着
咬着自己,略显恼怒的女孩。
苏牧在自责的时候又是贪婪的。
贪婪的想要拥有。
人本性本来就是贪婪的,如同真菰,如同栗花落香奈乎,如同祢豆子……
这些鬼灭之刃世界中美好。
总是想情不自禁的抓在手里。
虽然有些无耻,那就这么无耻下去。
反正都已经是一个鬼了,不是吗?
人本来就是贪婪的,更何况他这个鬼呢?
想明白这些,心情也是渐渐开朗了起来,之前的他,确实有诸多的顾虑,怕伤了如真菰这样的女孩子。
但,若真菰不介意呢。
那就让自己的贪婪发酵吧。
想到这里,苏牧的心也就莫名的开朗起来,低头,看着真菰,眼眸一抹温柔,被咬的地方还很痛,但以鬼的身躯而言,并不算是伤。
高举的手掌扬起,最后缓缓的落下,轻轻的拍着真菰的背部,温和的笑着:“别咬痛自己了。”
他温柔的声音很轻,并不关注自己被真菰咬痛了,而是关注着真菰自己别咬痛自己了。
毕竟,他是鬼,受点什么伤,几乎能够在很快的时间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