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病弱的产屋敷耀哉猛的站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出现了……”
“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机会……”
产屋敷耀哉几乎病态般喃喃,苍白的脸色浮现一抹激动的红晕,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看着传递信鸦信息的是
‘牧’
“那个鬼吗?”
产屋敷耀哉微微眯起了眼睛:“会是阴谋吗?”
作为鬼杀队的当主,他是一个极富远见之人,这些年,除了在努力壮大鬼杀队之外,同时,也努力的寻找同盟。
比如,珠世小姐。
但
愈发的了解鬼舞辻无惨,愈发感觉到鬼的可怕与人的弱势,甚至,一度绝望。
但最终,坚定了信心。
这一代产屋一族打败不了鬼舞辻无惨,那就下一代,下一代不行,那就下下一代,只要产屋一族还存在,总是会有机会的。
但这些,总是虚无缥缈的。
如今,一个才刚刚建立信任没多久的鬼传递出可以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机会的消息,让他一时难以把握。
“发出信号,不管在外执行何种任务,所有的‘柱’全部集合,商量事宜。”
信鸦飞腾向着四处而去。
…………
炼狱家族,炼狱槙寿郎正在喝酒,看着忽然扑腾在窗台前的信鸦微微愣了愣。
自从妻子死后,他便辞去了炎柱的职位,就此赋闲在家,甚至开始每天借酒浇愁,连和杏寿郎兄弟二人有关的事情也完全不去理会了,鬼杀队的一切事物早已经不插手了0 .....
倒是他的那个儿子杏寿郎,杀掉了曾经败于自己手中的下弦之二,成功接替了自己炎柱之位。
若是一般鬼杀队之事,炼狱槙寿郎是不会参与的,他早已对打败鬼舞辻无惨不抱希望,但是,既然是‘当主’产屋敷耀哉大人的……
起身,拿起了那早已尘封的日轮刀,在这一刻,整个人好似烈阳一般,早已蒙尘的日轮刀也好似发烫一般。
与他推开门的还有他的儿子炼狱杏寿郎。
看着重新拿起日轮刀的父亲,炼狱杏寿郎眼中不由浮现一抹激动。
“父亲……”
炼狱杏寿郎激动的看着父亲。
“虽然无聊透顶,虽然我们父子俩都成不了大事,但既然是产屋大人的托付,我也会进行尝试的。”
炼狱槙寿郎只是淡淡的看了儿子一眼。
虽然只得到这样草草回应的话,但炼狱杏寿郎仍是感觉到由衷的激动,整颗心,都好似如同烈火一般燃烧,这一次,我一定要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
…………
滕袭山,水柱,鳞泷左近次收到了信鸦的气息,默默的戴上了天狗面具,手轻轻的抚了抚手里的日轮刀。
“老朽虽老,但宝刀未老啊!”
“呛!”
日轮刀出鞘,剑芒刺的人难以睁开眼睛。
…………
宇髄家族房屋内,‘音柱’宇髄天元告别了家里的妻子,持着剑走出了门。
…………
一处山脉。
一名身材矮小,拄着拐杖,脸上有一道大伤疤、右脚为义肢的老人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训练‘雷之呼吸’的狯岳,以及只会‘雷之呼吸·壹之型。’我妻善逸
正是前‘鸣柱’桑岛慈悟郎。
他接过了信鸦的信息之后,苍老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微笑:“没想到,当主大人还有用到老朽的时候啊!”
…………
正在追查‘万世极乐教’踪迹的蝴蝶香奈惠抬起粉紫的色的眼眸。
女孩的脸上带着微笑:“那个鬼,在搞什么鬼?”
……
‘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一边诵读着经文,一边流着眼泪。
好久,猛地抬头,那本来失明的眼睛好似一下迸发了犀利的亮芒
“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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