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苏牧就从未忘记自己是一个鬼的身份,无论是鬼杀队,还是鬼舞辻无惨,都是威胁他的存在。
鬼杀队尚好,无法在绝对武力上压制于他,但,鬼舞辻无惨却不同了,这个世界最初的鬼,实力强大的离谱。
刚刚之战,他已经算是领教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厉害了。
从头到底,他几乎都是被压制着打,几乎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若非仰仗着来自鬼的不死之身,以及鬼的强大愈合之力。
恐怕,他也无法坚持到现在。
不过,虽然不是鬼舞辻无惨的对手,但苏牧倒也没有太多的失望。
毕竟,鬼舞辻无惨是存活千年的最初的鬼,鬼的绝对支配者,自称为‘无限接近完美生物’的存在,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除去继国缘一那个堪比神佛在世之人外,是站在这个世界最高巅的BOSS级存在。
苏牧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有了抵抗这种BOSS级别的存在,进步已经可以说用飞快来形容。
再给他一些时间,未尝不能与鬼舞辻无惨正面一战。
现在
他大致的实力应该相当于‘柱’级别,不过,因为鬼的特性,又比‘柱’强,很难被杀死。
再加上几乎不死之身,强大的愈合能力,或许在武力上无法做到压制‘柱’,但却是属于那种极为难缠的存在。
更何况,他还能沐浴在阳光之下。
这个世界上能够在一刹那间杀死他的存在,恐怕并不存在。
所能做到的,估计也只能将他封印。
身影立于众‘柱’之中,苏牧静静的看着鬼舞辻无惨。
此刻,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可谓十分的丰富。
既想留下来将所有鬼杀队的‘柱’都杀死,又担心自身危险。
鬼舞辻无惨的个性是暴虐,残忍的。
但本质上,这个鬼却异常胆小,害怕死亡。
对于自身安危,可谓十分看重,这也是哪怕作为存活千年的老怪物级别的鬼,自身所拥有的眷属却是极其之少。
无论是世俗权力的掌控,还是对鬼杀队的压制,几乎都没有做到。
可以说,活的十分失败。
唯一厉害的本事,可能也就是在逃跑之上了,千年来,除了关于继国缘一那一战,从没有任何情况能够威胁过他生命的情况出现。
但现在,却出现了一次
“可恶…〃」…”
鬼舞辻无惨看着于众‘柱’在一起的苏牧,脸色阴沉的可怕,背后九跟管鞭微微摇晃。
“诸位,斩杀鬼舞辻无惨的机会就在眼前,拼死一搏吧。”
却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开口了。
对于鬼杀队而言,能够直面鬼舞辻无惨的机会,可谓十分的渺茫,今日,若能拼死将鬼舞辻无惨拖到白天,等待来自日光的照耀,哪怕在场所有的‘柱’都消亡,于他们而言,也是值得的。
所有‘柱’的目光都是死死的盯着鬼舞辻无惨,皆是抱着必死之心。
感受着来自‘柱’的死战之心,鬼舞辻无惨脚步后退着,他自身实力完全凌驾于众‘柱’之上,
但显然并不想与众‘柱’死战。
在鬼舞辻无惨看来,鬼的生命悠久,可并不想与这些如萤火一般的生命赌命。
“你这个鬼,不会天真的以为鬼杀队会允许你的存在吗?”
一边后退,鬼舞辻无惨一边冷冷的注视着站在众‘柱’之中的苏牧。
“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看这些‘柱’看待你的眼神,那种来自灵魂的憎恶,几乎无法掩饰。”
“与这些萤火一般生命的东西为伍……你是身为鬼的耻辱。”
苏牧漠然。
目光淡淡的往旁边一瞥。
风柱,不死川实弥
炎柱,炼狱杏寿郎
……
几乎所有的‘柱’都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除了‘水柱’鳞泷左近次以及‘花柱’蝴蝶香奈惠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