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要,你刚刚不还说你是一代斗神,犹豫什么?”
博肯眼中带着微笑,对着马侯催促道。
“是啊,犹豫等于白给。”车友行笑着接话,这句话是他之前打教学局的时候,从马侯那里学来的。
他觉得这句话很有性格,而且很符合他们帮派的宗旨。
当下就直接现学现用上了。
马侯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两手牌,一咬牙!
当即抽出了四张二,狠狠地甩在了桌子上!
“给我喊声大!”马侯有些亢奋,“喊!”
是这样的,如果不是玩任何游戏都能够如此投入,马侯绝对不会是那位国服第一人。
他指着博肯的鼻子,面红耳赤地喊道。
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投入,他玩什么游戏都是这个模样,能够感染人,自己又确实用情至深。
这样形容是最贴切的。
博肯看了眼车友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车友行笑了笑,当即开口对着马侯问道:“你是不是玩儿不起?”
“我玩不起?嗯?我什么身份?两炸翻倍,现在是每家四十万金币了!”马侯手放在自己的牌上,做出随时准备一把跑的样子,“嗯?到底要不要?”
车友行和博肯对视一眼,双方心中皆以明了,马侯确实是在游戏上,有些投入,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马侯自己忘了,他不是来玩游戏的,他是来劝博肯改邪归正的。
这斗地主一打起来,马侯都快忘了自己是姓马还是姓任了。
为什么说姓任,之前说过,他参加电视节目时,给自己取了个艺名。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博肯和车友行,面对四张二,都敲了敲桌子。
“一张4!”马侯用力地甩在了桌面上。
马侯情绪激动,很能感染他人。
但是面前之人,终究是公国最大帮派的一二把手。
“你一张4叫那么大声那么凶干什么?!”博肯还未说话,车友行直接站起身来,狠狠地摔出四张A,“嗯?要不要!嗯!说话!”
车友行终究是被马侯这般认真游戏的热血态度所感染。
说实话,他挺喜欢马侯的,和马侯一块儿玩游戏,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很上头。
这种上头的感觉,往往只在他们聚众斗殴的时候才有。
从科学角度来说,就是肾上腺素分泌,大呼大叫之下,又不知道马侯手中究竟什么牌,但马侯气势高昂,气氛很容易就烘托了出来。
“车友行!好你个车友行!你你你你你……你成天地就盯着我是吧!针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