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那些事了，就算离了我，她们也能办得妥妥当当。”凌云微笑着带着艾丝走到一处随处可见的摊位前：“窝窝头多少钱？”
“一瓦利斯四个，嘿嘿。”
凌云顿时被摊贩这熟悉的叫卖声给雷得里焦外嫩。
不过看着艾丝那愈渐发亮的眼神，他也买了一袋，权当是给自己这个女徒弟的小礼物。
“呜姆……”
嘴巴传来咀嚼的声音，艾丝眯起了眼睛，像是只乖巧的兔子。
虽然是叫窝窝头，但这只是炸薯球的变种而已，依旧是土豆为主料，里面和外面还涂上了一层剑姬最喜欢的小豆奶油。
虽说是久违的徒弟与师父的普通逛街，但是在艾丝的眼里，和身旁的黑发青年一起结伴，走过街道，却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受。
凌云看着晴朗的天空，很想让雅典娜操控下天气，下个小雨什么的，好歹更有情调。
不过雅典娜根本就不理他。
想想也对，女神也是有着嫉妒心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就算雅典娜不计较凌云开后宫，也肯定会觉得碍眼。
更别提那天晚上，他还和月神在她的房间做了那种事。
没有发难，已经是女神的大度了。
一路散步，最终又回到了别墅。
例行的训练，少女依旧不敌凌云的指导，但三个月地下城的历练，也可以看出来，她已经熟练掌握了狂风绝息斩以及斩钢闪，甚至连踏前斩也领悟到了熟练的阶段。
“怎么了？”
凌云看着艾丝坐在沙发上休息，手中的饮料也没有动过，只是目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云并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而且艾丝也是一个喜欢将心事放在心里的人，不主动去问的话，永远都不会说。
“谢谢你，老师。”
停顿了半晌，艾丝这才轻声开口。
“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对我的照顾。”
或许少女肯定还有很多其他话想说吧，但因为艾丝不善交际，内向的性格，让她的脑海里纵使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能汇聚成这一句话。
但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最完美的表达出艾丝此刻的感想吧。
地下城的历练，她遇到了名为仙精的人造怪物，遇到了控制着它们的人类驯兽师，也遇到了叫她“艾莉亚”的红发女人。
她迷茫过，但也在最混沌的时候记住了凌云教给她的那句话。
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须留心。
“老师照顾徒弟，这不是应该的吗？”
凌云耸了耸肩，以轻松的口吻笑着说道。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老师的付出。”艾丝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放在手心的饮料，心中的鼓动驱使着少女说道：“老师您要是喜欢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